“小骆总,我把我喜欢的人描述清楚了吗?”
骆盼之直视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这个跪坐在月退间身体前倾的模样,伸出的手摩挲着他鼻尖,眼镜底下的眸子眼波流转着盈盈笑意,倒映着他的模样。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被瞬间击中,兴奋让他停滞在这个瞬间,溺毙在顾峪昔眸中的笑意。
“我看人看得细吗?”顾峪昔将指尖往下,停在了骆盼之的唇上,他的目光跟着往下,感受到骆盼之愈深沉的眸色,轻声笑道:“不满意吗?”
“不满意。”骆盼之被这个男人的眼神弄得神魂颠倒,他一把握住拉下不规矩的手,身体往后靠在床头,勾起唇,朝人挑了挑眉:“不够清楚,身为律师怎么能把事实陈述得那么模糊,再说说看,不说清楚我怎么帮你找男朋友。”
顾峪昔看着骆盼之慵懒靠在床头,长腿微屈,勾唇坏笑说着得寸进尺,他就知道这人没那么容易放过自己了,也确实是他靠近在先,又是他撩拨完又后退。
所以骆盼之想怎么样,他也不是不可以。
顾峪昔将手撑在骆盼之微屈的膝盖上,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身体前倾,手勾下自己鼻梁上的眼镜随意放在一旁,他的指腹抚上骆盼之的唇,继续陈述事实:
“他的嘴唇单薄却很性感。”
再顺着唇往下抚上喉结:“他的喉结明显,很性感。”
喉结微微滚动。
他看了眼骆盼之,见人紧紧盯着自己,唇角微陷,手再顺着喉结放在骆盼之肌理感线条很强的胸膛上:“他的身形高大肌肉结实,很性感。”
骆盼之感受到这只手宛若烫手山芋那般,企图再继续,他忍无可忍将这手就摁在这里。
这个致命的陈述三连已经开始让他招架不住了。
跟他之前的致命三反问完全不一样,他能够控制得了自己,但是他控制不了顾峪昔对他的撩拨,现在简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小骆总,我的陈述清晰了吗?”顾峪昔感受到握着自己的手力度很大,继续问道:“你能给我找男朋友了吗?”
骆盼之将人拉入怀中用力抱着:“顾律师,你简直是在要我命。”
因为顾峪昔是跪坐着的姿势,比骆盼之约莫高了一个头。
顾峪昔轻笑,他觉得可能还不够,便俯下身凑到骆盼之的耳旁加了一句:“他的名字叫骆盼之。
“!”
骆盼之简直觉得自己的胸膛里的心脏兴奋得快要爆炸,脑海里是一只土拨鼠在仰头尖叫,如果他是烟花,可能原地炸开了。
他从没觉得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跟自己告白是一件这么高兴的事情,高兴得忘却所处何处,高兴得大脑一片空白,高兴得眼眶渐红。
骆盼之抬起头,对上顾峪昔眸中的笑意,最后再也没有克制自己的情绪,双臂紧紧地环抱着顾峪昔的腰身,仿佛是想将人融入血液中的力度。
“……顾峪昔,我因为你才相信一见钟情的。”他把脸贴在顾峪昔的心口上闷声喊道。
从第一次见到顾峪昔开始,他就心动了。
就算是a1pha他认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