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跟你在一起之前,我每天晚上都抱着酒睡觉的,就因为抱着这几瓶酒我才不怎么会做噩梦。我是喜欢酒没错,但这几瓶陪了我很多年,所以这几瓶酒对我有着不一样的意义,还给我。”
骆盼之哪里知道那几瓶酒对顾峪昔有这样的意义,可是他都把酒拿去对面屋了,这要是去拿不就暴露了他准备搬去对面住的意图。
不行,得找个借口。
“我……我拿回我那去了,明天再给你拿回来,我保准会把这几瓶酒当成祖宗,一定给你安然无恙的送回来。”骆盼之抱歉的搂上他:“对不起啊宝宝,我不知道这酒对你来说这么重要,你早跟我说我肯定不碰的。”
“那几瓶酒我是暂时不喝的,现在让我喝我也不舍得,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喝,我说了不喝那就不喝。”顾峪昔知道骆盼之在担心什么,见人那么抱歉的样子他还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那就明天再还我吧,我没怪你。”
骆盼之立刻把脑袋窝进顾峪昔的肩颈蹭了蹭:“哥哥你真好~”
顾峪昔:“……”又来拿捏他。
还真的就拿捏他了。
“所以狗耳朵呢?”他比较关心这个。
骆盼之笑得意味深长:“现在就想看啊,大中午哦,看了会不会受不了啊?”
顾峪昔还是相信自己的克制力:“不会,你去准备吧。”
“那你先去换衣服,我去准备,别偷看我哦。”
顾峪昔笑:“我为什么要偷看你。”看也是光明正大的看。
骆盼之笑笑没有再说话。
阳光铺撒入室,落在屋内每一个角落,空气中弥漫着干净舒服的味道,还有被太阳晒过的气味,已经找不到那三天他颓废过的痕迹,就像他们之间那样,尽管有点像是争吵,但又没有真的吵起来。
厨房的冰箱上又贴上属于骆盼之的无微不至。
锋凛冽的字体在小纸条上写着可爱的话语,是私底下的小骆总才有的温柔。
——宝宝,冰箱里有鲜牛奶,和酸牛奶,少喝咖啡哦。
——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放冰箱的哦,如果不知道可以问我。
——酒真的要少喝,要喝只能喝一小杯,喝之前能不能跟我说一下呢?【画了个泪眼汪汪的小人】
顾峪昔伸手拿下这张小纸条,看着纸上画着的这个可怜巴巴的小人,一下子就想到了骆盼之,没忍住低头一笑。
这人总是有本事能够让他心软让他折服。
真的是太会撒娇了。
“主人。”
顾峪昔听到叫唤转过身,视线落在吧台外,对上眼的瞬间,他屏住呼吸。
吧台外的骆盼之已经戴上杜宾的狗耳朵,换上了黑色背心T恤,手臂露出了荷尔蒙爆棚的肌肉线条,甚至因为尺码小,身材线条在T恤上都印出了肌理感。
不仅如此,脖子上还有个黑色项圈,吊着小巧的铃铛。
只见他微弯腰,撑在吧台上,一只手托着脑袋笑容灿烂,动作惹得铃铛作响,另一只手拨了拨脑袋上的杜宾狗耳朵:“主人,汪汪~”
微哑低沉的嗓音响起,带着含笑的蛊惑。
这是来自辣1的致命诱惑。
每一寸都拿捏着顾峪昔的肾上腺素,是完全无法招架的吸引。
顾峪昔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挪不动步,甚至有点脚软,杜宾犬真的是他的心头好,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杜宾犬,下意识喉结滚动,他高估自己的忍耐力了。
“怎么了主人,不喜欢吗?”骆盼之见顾峪昔纹丝不动的看着他,又伸手去拨了拨喉结上的铃铛,朝人挑眉。
铃铛一响,魂都没了。
顾峪昔深呼吸一口气,他朝着骆盼之勾了勾手:“过来。”
骆盼之站起身走进厨房。
还伴随着铃铛声清脆的声音,响得人呼吸急促。
这会顾峪昔才完全看清骆盼之的装扮,黑色背心,黑色工装裤,身材健硕高挑,又戴着他喜欢的杜宾犬耳朵,这个a1pha真的是太性感了。
“喜欢吗?”骆盼之走到顾峪昔跟前。
顾峪昔抬起双手捏了捏骆盼之头顶的杜宾犬耳朵,指尖传递来柔软的触感,他眸光微闪,有种心被彻底软化的酥麻感:“好可爱。”
喜欢到声音颤,带着几乎外溢的激动。
骆盼之从没听过顾峪昔这样的声音,简直颤到他心坎去了,还有那种被爱人夸奖的喜悦,让他觉得很高兴。
顾峪昔被骆盼之这副模样弄得心痒痒,哪里还顾得上现在是白天,他的指尖碰了碰项圈上的铃铛,对上骆盼之的目光:“你真的好性感。”
“然后呢?”骆盼之的双手撑在顾峪昔身后的台子边缘。
顾峪昔的手指勾入项圈的缝隙,稍稍用力将骆盼之拉近,几乎是快吻上的距离,他的目光勾勒着对方的唇形,又将目光往上,凝视着骆盼之。
骆盼之被这男人的眼神勾得不行,就像是在野火,准备烧得他寸草不生。
“宝宝,然后呢?”他的呼吸有些乱了,问的问题都显得迫切。
“主人还没饿,你就饿了?”顾峪昔突然笑了。
骆盼之看到顾峪昔一笑突然就不行了,撑着台子边缘的双臂因用力隐忍绷出了线条,他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医生的话不能不听,还靠得那么近,他简直就是在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