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永琴子看着手上的钻戒,酸涩过后只剩下喜悦,“太狡猾了。”
“好吧,既然如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了你逃不掉了,太宰先生。”
她仰头,看着个子高高的男人,态度看似强势,实则色厉内荏。
“这个时候不该亲我吗”
太宰治一愣,随即俯下身,一手揽在她后腰,一手扶住她后脑勺,唇瓣贴上去,呼吸如流水交融。
少女浅栗色的长在清晨的风中轻颤,梢在阳光下氤氲着金光,卷曲的弧度勾勒在颈侧,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就如天鹅长颈一样,白皙美好。
就在她以为接吻结束时,男人转移阵地,将吻落到她颈侧。
唔
被恋人或许这个时候应该称为未婚夫亲吻过的地方,像是有电流流窜至全身,敏感到不可思议。
岩永琴子微偏着头,忍不住哼出一声低吟。
她的声音本就甜美悦耳,平日审判时会刻意剔除情绪,听上去像是清透的水果硬糖。而今又变成了稍微融化的奶油蛋糕,甜腻的味道从味蕾直达心头,在品尝之人听来,像是有一只手攥住了他的心脏。
还带着丝丝几不可闻的轻颤,像是被轻拢慢捻的丝竹,乐音过后留下颤动的余韵。
岩永琴子感觉到太宰治呼吸一滞。
她是不是刚刚是不是出了什么糟糕的声音
太宰治刚一松手,她就跟面条似的往下滑,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太宰治连忙伸手捞住她,担忧道“怎么了”
突然不舒服
岩永琴子蚊香眼,声音软绵绵的。
“没事,就是腿软了”
“哈哈哈哈”
周围的人出善意的笑声,掌声中夹杂着祝福。
这才现世界不是只剩下他们两人。
还有别人在,看样子围观了很久,已经形成了圆把他们包围在其中。
这或许就是人类有的八卦之心吧
连躺在担架上的炼狱杏寿郎也要求隐驻足,就这样躺着围观。
“唔姆果然灾难过后,就会有好事生。我也祝福你们唔”
他又喷出口血。
旁边的灶门炭治郎快要吓坏了“请您先不要说话了,炼狱先生”
虽没有危及生命,但炼狱杏寿郎也伤得不轻。
他连忙吩咐隐“请快点送炼狱先生回蝶屋去接受治疗吧。”
我妻善逸有气无力地鼓掌,酸溜溜的。
“我什么时候才能和祢豆子妹妹成亲啊”
还不懂人情世故的嘴平伊之助被人群挤到这里,满脸写着我在哪儿,他们是谁,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大家都在看他们
无限列车事件落下帷幕。
岩永琴子和太宰治也差不多要回原来的世界了。
看出来灶门炭治郎是几人里最靠谱的,岩永琴子径直找到了他。
没想到,少年反倒先道“我正想来找两位”
“先祝福两位”
说了几句客套话后,善良淳朴的少年认真道“能告诉我两位的名字吗”
岩永琴子和太宰治对视一眼。
“还是不必了,”太宰治用他那一贯温和又暗藏疏离的嗓音道,“一介过客罢了。”
少年脸上流露出失望,又很快变成了理解。
那一刻,岩永琴子感觉这位少年可能抓住了一点,她和太宰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的线索。
“炼狱先生的战斗,是两位出手相助的吧。”
灶门炭治郎深深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