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那层薄雾似乎消散了些。
岩永琴子抽手。
“我拒绝。”
“交往的话倒可以考虑,殉情我才不要。”
像是料到了她的答,太宰治只是笑了笑。
岩永琴子视线落到酒柜上。
这种小酒吧,往往能喝到一些小众但不错的藏品。
“太宰先生,你会调酒吧”她毫无心理负担地指挥黑手党领,“给我调一杯你拿手的。”
太宰治有点迟疑。
“你现在还不能喝酒。”
“黑手党里喝酒的未成年不在少数,据我所知,中也先生十六岁就开始喝酒了,”岩永琴子道,“由领先生来说这句话,未免也太没说服力了。”
太宰治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吧台后。
“那只能喝低度的。”
男人调酒手法优雅娴熟,味道也足以媲美专业调酒师。
对上她的视线,他微微一笑“怎么了”
岩永琴子晃晃酒杯,冰块和杯壁撞击出轻响。
“没什么。”
“就是在想,这个世界上究竟还有什么事是你办不到的。”
听出她的夸赞意思,太宰治低笑。
“我办不到的事太多了。”
“比如”
“比如啊”
太宰治垂眸,凝视着杯壁上细小的水雾,眼底一片沉柔的光。
“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把爱的人留在身边。”
“我很害怕。”
岩永琴子捧着酒杯又抿了一口,看了他片刻,把酒杯递过去,“干杯,领先生。”
太宰治举起酒杯,和她的撞了一下。
没一会儿,她就喝完了一杯。
爽
“再来一杯太宰先生”
“”
“我还要一杯”
“不行。”
“再来一杯,就一杯,最后一杯,求你啦”
太宰治“”
这句话总感觉似曾相识。
二十分钟后。
“太宰先生好多、好多太宰先生嗝,好幸福。”
“这就是天堂吗”
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