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通过这种方式来确认他其实也像自己一样,如此这般地对她想念。
只是,这种种心境她该怎么告诉他?
她怎么能告诉他?
先走的人是她,想被挽留的人也是她。
她只能找尽拙劣的理由,护卫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尽管事实上她已经在妥协了:
“五年前分手,我们…还没有打分手炮……”
“什么东西,分手炮?”江峭像是听到什么笑话,都要被她气乐了,一巴掌打她屁股上,咬紧牙,鲜少有地叫出她的名字,“盛欲,这种词你也敢说?”
他掐着她的脖子扯近,逼她昂起下颚,食指按在她的红唇上,警告性地点了点,眼尾眯起,问她:
“国外待了五年,学坏了是吧?”
盛欲知道,倘若他存心不给,那么再多言语都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糕。
这与她想要达到的目的背道而驰。
于是这次,女人学聪明了。
她不再说话,不应他。而是抬起手,凉软纤指敷握上他热度惊人的腕骨,低下头,缓缓张唇咬住他的指尖,舌肉怯怯舔触他的指腹,一点点含入,齿尖刮蹭他的指节线,舌尖抵绕他的手指,反复打着圈。
像一只贪心而不知足的,动了情的猫。
这是一种十分新奇的体验感。
会让江峭也不能再无动于衷。
湿热紧致的包裹感逼得他眸眼一黯,瞬间视线晦沉下来,阴燃起恶劣情动的异火,炙烤在她脸上。
他不自觉在她口中屈蜷指骨,顶起她的口腔上颚,这样就可以看清自己的手指是怎样拨弄她红软的舌,看清她皙白的面庞是怎样烧成酡红,看清她眼睫洇水发颤,表情似乎不安,又似乎享受。
喉头干涩吞咽了下,江峭没办法再维系表面的冷静,勾起另一只手中的布料,飞快扯动几下。
却没有控制好力度。
猝然勒紧的力度让盛欲发出一声尖利的哀叫,眼前一霎放白,血液加速充涌的后果是身体发生不正常的痉挛,而后虚软下来,破碎又动人。
江峭哑然笑了声,从她唇中慢慢抽出手指,牵连出丝,眼神黑得像不见底,眯眼戏谑她一句:
“秧秧,说说感受?”
盛欲咬住唇,闭阖着眸,趴在他身上缓喘着气。虽然很想从他身上坐起来,但她整个人都还在发懵,实在无力对付他的挑衅。不过。
“嘶……”江峭蓦地被盛欲压痛了下。
“痛吗?”盛欲睁开眼看他,笑得狡黠,湿眸似滤了水的琉璃冰珠,眉尾轻挑,揭露他的秘密,
“江峭,你的变化很大。”
是的,他的变化很大。
作为一个健康的正常男人,面对爱人的风情诱引,他当然该有一些蓬勃的变化。
对此,江峭表现得非常坦荡,丝毫不遮掩,懒腔懒调地说荤话:“你会怎么应对我的变化?”
这个关头,盛欲已经不想跟他玩哑谜了,埋头在他颈窝,唇瓣厮磨着他的颈侧动脉,用气音告诉他:
“老公,我已经可以了…好不好?”
真的可以了。
不需要任何准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