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宋睿完全不在意,甚至凑到前面小声安慰她:
“咱们这波属于是来都来了,重在参与。”
盛欲拿到试题,自己抽了一张,剩下的传给宋睿,点头叹了口气。
巧了。
看到题目后,盛欲另外半截心也凉透了。
是她太高估自己的竞争力,原来是一题也不会。
反观江峭,只简单扫过题目,就飞快开始写答案。
居然真的有那么厉害,对天文学也有了解?
惹得盛欲好奇,偷瞄他的试卷。
可是什么也没看到,江峭又很警觉地,把试卷用手臂遮挡起来。
“……幼稚。”盛欲不屑地哼出声,末了还小声补一句,“谁稀罕看你的答案啊。”
然后她也不理江峭,认真在试卷上发挥她的专长——画小画。
小猪小猫小狗,各种简笔画,她信手拈来。
只是题目都还空着。
等比例速写,也是她擅长的。
然而题目一个也没写。
试卷上都快开出个动物园了。
总之题目不会做。
盛欲从一开始兴致勃勃,到现在都画得无聊了,江峭这鬼人还是把答案捂得严丝合缝。
她不耐烦地在桌下踢踢他的小腿,低声谴责:“都是同一个团队的,让我看看怎么了?懂不懂互帮互助啊?”
这话正中江峭下怀,他挑眉凝睇她气鼓鼓的脸,凑近她耳边,用气音回答:
“想看啊?叫老公。”
温热潮湿的吐息,拨弄她耳道的小绒毛,刺激得她止不住肩膀微抖。
她又一次,很没出息地脸红了。
老公什么的,好羞耻。叫不出口啊……
不对!
这明明是臭男人又在逗她玩。
怎么能考虑“叫出口”这种可能呢?
应该不理他才对!
似乎洞察到盛欲的想法历程,江峭漫不经心地抬起腕表,笔端敲了敲表盘玻璃。
小小的动作,告诉她时间不多了。
盛欲真的快被这个男人拿捏到,她垂头看试卷上各种涂鸦,卡通画,所有都和题目不相关的笔画,沉默许久。
在江峭意料之外。
她放在桌下的左手,抚上他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