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殷关上门,双手轻轻往宋斯远的胸口一推。
将宋斯远压在了椅子上。
宋斯远喘着粗气看着她,随着苏殷的靠近眼睛越来越红,脸也越来越红。
苏殷站着,弯下腰,双手撑在他的两侧,双眼直视:为什么不配。
宋斯远眼神躲避着,惶恐地简直想要逃走。
可是他永远不会躲避苏殷的问题。
他只会撕开自己的伤口。
我我没有人教,他们说我是养不熟的狼,我是杀人犯。
他说出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几乎不出声音。
苏殷心疼地简直想立刻把他抱住,可还是忍住了。
不破不立。
她认真看向他:那是正当防卫。你没有罪,有罪的是强奸犯。没人教你我可以教你,养不熟就我来养。
苏殷顿了顿,看着宋斯远越来越亮的眼睛,忽然眼睛眯了眯。
她语气一转,转身往门外走去:
没事的宋斯远,你不愿和我在一起也无所谓。你会成为我们苏家的人,成为我户口本上的弟弟。
以后我会找个又帅又有钱的老公,到时候你得乖乖叫姐夫的;
不要!
话还没说完,苏殷的腰就被搂住了。
她勾起了嘴角。
宋斯远手臂颤抖着,狂一样的爱令他想要将苏殷揉入骨髓,可是又被他生生止住。
他在她的背后呢喃着:我不要有姐夫,你只能看到我我是你的,别离开我苏殷终于忍不住,猛地转过身子,用力勾住了他的脖子,自己踮起脚尖,咬住了他的嘴唇。
宋斯远浑身僵硬,忘了呼吸,唯有本能一般微微张开了嘴。
苏殷不断攻城略地,每一次触碰都感觉到对方的微颤,让她的心也在颤。
她狠狠咬住了宋斯远的嘴唇,尖牙碾磨。
她能感觉到宋斯远抽了一口冷气,但是却半点没有退缩,反而又往前探了探。
直到铁锈味充斥了口腔,她才松了开来。
那一瞬间,她忽然觉得,也许自己和宋斯远一样,都是占有欲极强的疯子。
宋斯远喘着粗气,搂着她的腰,晶莹红润的嘴角挂着血迹,看上去更诱人了。
——她不知——
道自己也是如此。
宋斯远伸出颤抖的指尖轻轻擦掉了苏殷嘴角的血迹,忽然红着眼,哑声叫了一声:
姐姐……
苏殷赶忙扭头。
太诱人了,真是要命。
她喘了一口气,又摸了摸宋斯远的头,忽然笑了一下:
别怕,我这个人,养狗就是养一辈子的事情。斯远,你要乖。
你要乖……
宋斯远真的就这样乖了一辈子。
在苏殷面前,他的眼神永远虔诚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