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人,为什么要这么麻烦的与人为善?”花藤悟和鬼相楠齐声问道,在寄生兽的思维里人类归属于食物链的下级。
我为什么要跟食物讲仁慈?
这是个触及灵魂的拷问!
难道这样做,可以让食物变得更鲜嫩多汁?
“单纯的为了裹腹而吃饱是件非常无趣的事,食物需要烹饪和料理才会变得更鲜美,哪怕为此稍稍付出一点功夫也是可以忍耐的!”
辉夜奈见指甲从脸颊上划过,割开一道触目惊心的血口子,“我戴上面具,不过是为了有一天能亲手撕掉它,那时,观看的人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说话的功夫,溢淌出的黑血就一滴不落的重新钻回皮肉之下,依旧是那张不染尘埃的脸蛋。
风也是静悄悄地聆听着,四周的树影宛如幢幢鬼影在暗中默默注视着。
另一边,
收到[辉夜奈见]入场的通知,西索嘴中吐出一个粉色的泡泡,脸上绽放出性感而妖冶的笑容。
死亡森林最后一场戏,action!
鲜血混着泥泞染脏了鞋底,一根嗯,根淌血的线吊挂在尸体上,像是一个个支离破碎的人偶被蛛丝缠住,横七竖八的吊在树杈上。
一地散乱的天地卷轴掉落在树下的血泊里,像是被随意丢弃的垃圾,无人问津。
树干底下三个背靠背贴着的木叶下忍,浑身浴血,满脸绝望的仰头望着树干顶端的[主考官]西索。
西索踩在树干顶端,半张脸都被鲜血溅红,这让他的泪妆更显妖冶和病态,浑身都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危险气息。
扑克牌在他的指尖出现,消失,出现,消失,唰唰唰纸牌摩擦空气的声音,压抑的令人喘不过气来。
而真正的考官们则俱都隐藏在树林四周的暗处里,动物纹路的面具下是一张张铁青愤怒的脸。
这么多年来,他们是头一回见到,有考生敢在考试里玩什么[主考官]的游戏,硬生生的以一己之力把整场考试的规则都给强行更改了。
“到底怎么回事?”卡卡西赶来,扫了一圈聚集在一起的暗部,沉声问道。
“村子里参与中忍考试的6支队伍全灭了,就算集齐了天地卷轴也没用,没有一支队伍能通过西索设置的关卡。”
“关卡,什么意思?”
“草忍村的那个下忍西索在扮演主考官,给每个集齐卷轴想要通往中央高塔的考生小组设置考题,凡是答错题目的,或者表现令他不满意的,全都被判定不合格,剥夺考试资格。”
“设置考题?”卡卡西顿时联想到辉夜奈见的那个问题,面色有些古怪的问道,“都是什么样的考题?”
“大概就是让你在死亡面前剖析自己,认清自己内心最阴暗的那一面吧,反正都是些稀奇古怪且残忍的问题。”被问到的暗部沉吟半晌,似乎非常不愿意去回忆那些问题。
“那些问题不重要,总之这个草忍村的下忍脑子绝对不正常。”
暗部没有正面回答卡卡西的问题,卡卡西只得暂时压住内心强烈的好奇心,继而问道,“判定不合格的考生,如何被剥夺考试资格的?”
“剥夺考试资格就是死亡,亦或者陷入昏厥,西索会抽取扑克牌,根据扑克牌的点数和花色,来决定考生是杀死考生,还是打昏他们。”
“抽扑克牌,这么儿戏的吗?”
“嗯,最奇怪的是其他村子的考生,大部分抽取到的结果都是昏厥,唯有咱们木叶的下忍考生每一次抽取到的都是代表死亡的扑克牌,排除掉你跟的宇智波那一组外,剩余的木叶考生全都死在这里了。”
“哦,唯一活下来的是第1组抵达的日向斑,被西索放留了条命,还剩下唯一一组的木叶平民班就是眼前这三个,看情况,也已经撑不住了。”
简单的话对白背后透出的血腥残忍令卡卡西脊背浮出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尤其再看着眼前一个个吊死在树上的[人偶],卡卡西就更能身临其境的体会那语言描绘里勾勒出的疯狂和恐怖的场景。
“西索是把这场考试当游戏,把考生都当玩具了,这家伙是个十足的疯子!”卡卡西冷眼看向场中。
内心则在思考,怎么就恰好木叶的忍者都抽到了死亡牌,巧合,还是说这个疯子是在故意针对木叶。
可惜这都只是猜想,没有证据,而且西索的做法没有违反考试规则,他们也无法出去制止,只能任由西索杀猪屠狗般将木叶的几支队伍都给残忍杀害了。
();() 这么一想,
整个木叶最幸运的队伍,竟然是被辉夜奈见淘汰掉的那组宇智波了啊!
一阵阴风拂过,吊在树上的[人偶]随风荡着秋千打散落叶,颤动的线上几滴黏稠的血滴弹飞,在风中打着转儿。
“游戏到了收尾的时间,那么今天,最后一个问题,就由幸运的你们来回答!”西索伸个懒腰,月霜透过枝叶的缝隙打在他殷红的脸上,让他的笑容看起来阴森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