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水面一动,一只脚踏进了浴缸,韩运一惊:“你怎么进来了?”
“陛下不是不介意?”
韩运:“……”
“我以为你……”是说进浴室。
他绷紧下巴,是很想说自己介意,非常介意与他人共浴,但这是国师,不是旁人,房子车子全是国师的……他说这话,是不是有点伤感情了?
在他犹豫的这几秒,伏渊已经在浴缸中坐了下来。
韩运浑身不适,加上看不见,他感觉自己要炸毛了。
好在浴缸是比较大的,韩运勉强能忍受,但国师的气息比这股馥郁的玫瑰花香还要浓郁,分外霸道地侵占了韩运的每一次呼吸。
他在心里默默地了一次脾气,感觉伏渊腿碰到了自己,就说:“爱卿,你挤到我了。”
伏渊笑了笑:“练了一天的舞,陛下可是累了?”
韩运嗯了一声,一想到明天还要练一天,他又起了退赛的心,但现在退赛,今天一天的练习,可不就是白辛苦了吗?
这时,韩运突然感觉一双手握住了他的脚后跟。
他浑身一绷:“你干什……”话还未说完,伏渊另一只手便按上他的小腿肚,是恰到好处的力道,带着一丝温热的热度,渗透进酸麻的肌肉,韩运瞬间感觉舒服了,突然就不介意跟国师泡一个浴缸了。
“腿酸吗?”伏渊问他。
韩运可怜地“嗯”了一声:“酸死了,还有腰、背、脖子……屁股也酸,全身都酸,”他把另一只腿也伸了过去,似乎翘到了伏渊的腿上,毫不客气地下令,“你快多按按!”
伏渊笑意更浓,大掌渐渐沿着他的小腿往上:“陛下舒服吗?”
韩运舒服的要死了:“嗯,还可以。”他享受地哼哼,“其他地方也要按,我全身都酸痛。”
“那等下去床上,臣再为陛下按摩。”
两条腿按了,韩运背过身去,趴在浴缸台上,困倦地道:“玄著,你帮我搓下背。”
韩运睡着了。
他是被抱到床上时,才醒的,半梦半醒地说:“不用伺候了,下去吧。”
他不知道国师上了他的床,自己还抱着人家睡了一晚上,但第二天起来时,浑身的酸痛都神奇地消失了,精神也比往常要好。
第二天练习,韩运浑身轻松,结巴看得费解:“昨天、不是还……走不动路了吗?今天怎么、这么精神。”
韩运含蓄地说:“我昨天做了个sa。”
“效果、这么好?哪一家?介绍、介绍?”
“我在家里做的,”韩运看向他,“不过,他是我的人,只伺候我一个人,你别想了。”
当天训练后,次日便是比赛,他们在赛前上场跳十分钟,赛后获得了投票成绩。
韩运学得一般般,他在里面插科打诨,倒也不影响。
赢家是女选手之中的一位,据说曾经是专业舞蹈演员,年纪不小了,却改行来做模特。
回程的大巴车上,结巴拿着要来的几个微信号:“真、想不到,运动员里也有这么多基佬,”他手指放大一张篮球队的合照,“你喜欢、喜欢哪个?我或许可以把他联系方式、给你。”
韩运扫了一眼:“不喜欢。”
结巴哦了一声:“也是,你、撩了个更、更猛的,”他瞥着韩运,“只伺候你一个人。”
挑战赛结束,休息一天,便是硬照拍摄的录制。
拍硬照这件事,也是宋霖给韩运说的,不过他没有透露具体的,只是说明天分为两人一组,晋级三十强。
在女模较多的情况下,男模女模随机组合,剩下的女模只能两两凑对。
韩运组到了之前合作过的一位女模,在暗黑童话那一次的拍摄中、跟他分到同一组的陈甜甜。
在女模之中,她的实力属于中上游,脸的辨识度不是很强,是服装学院服装表演系在读的模特。
所以专业知识很过硬,但缺乏经验。
她两颗兔牙中间有条小缝隙,说话有点漏风,据她自己说:“我大一的时候专门去牙科诊所弄的缝。”
她的辨识度不高,全靠这牙缝让人记忆深刻。
对于同组的队友是韩运,她显得很警惕,因为既是队友、又是对手,实力强可以让硬照变得更好,但实力弱……一方稳稳压住另一方的话,也有弊端,这会造成整张硬照都不够出色,评委评分直接走低。
陈甜甜伸手跟他握了一下:“希望我们可以好好配合,打败其他人。”
在看见摄影棚里布置的搏击场和各种颜色的拳击手套、机车,黑色涂鸦墙壁,众人立刻反应过来——这次的硬照拍摄和搏击有关。&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