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白揉揉他的顶,查尔斯舒服得翻白眼,依恋的看着她说“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他根本不懂得怎么爱你。”
查尔斯脱去外衣,露出身上浅淡的鞭痕,那是简白在控制不好力道的时候留在他身上,她记得那时候还专程嘱咐过他记得用药膏。
查尔斯拉着简白的手指,一点点抚摸过这些熟悉的伤疤,简白能够清晰的感知到她的手指碰到哪里,哪里的皮肤就会紧绷,他还是一样,不能承受她的触碰,哪怕只是最表面的抚摸都能让他从灵魂开始颤栗。
“我特意留着他们,你喜欢吗,这是我的徽章,是我曾经陪伴你的证据。”
简白目光幽深的掠过这些痕迹,记忆回到很久以前,她和查尔斯也曾经有一段还算美好的时光,只是他后来想要的越来越多。
“我说过让你上药。”
“我喜欢这些徽章。”
“可我不喜欢,你这样不好看了。”简白说着微微的皱眉,似乎很不满。
查尔斯惊愕的看着她,忽然慌乱起来,仓惶的捂着自己的身子,无措的看着她。“那怎么办。”
简白轻叹一声,“你总是这么不听话,擅自曲解我的意思。我让你上药就是因为我不喜欢奴隶身上留下伤痕,你是在控诉我的技巧吗?”
查尔斯对她的畏惧是刻在骨子里的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对简白说得任何话都没有反抗的能力。
简白嫌弃的目光比当时落在身上的鞭子更疼,查尔斯难过得快要哭出来。“可是已经留下伤痕了,我该怎么办。”
“现在科技很达,你的伤痕也不深,用些药试试看吧。”简白别过脸不愿意再看他,查尔斯只能落寞的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扯出很难看的笑和她说“你好好休息,我晚一点再来看你。”
被子里简白的手紧握成拳,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后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幸好,他对自己还有迷恋,可这种感情很不稳定。
她看了一眼枕头下藏着的东西,希望不会走到那一步。
查尔斯关上门,脸上的笑意即刻消失,大步往楼下走,撞翻了来找他报告的女佣,拉着等在休息室的医生的衣领,面色阴沉的说“立刻开药,想办法把我身上的疤全都去掉!”
医生悬在半空,脚尖艰难的点着地板,呼吸有些不畅,不知道他又什么疯,不久前还想方设法的让他在身上弄出陈旧疤痕,现在又要想办法去掉,就算是再高明的外科医生也没有这种本领。
“。。。。。。咳咳。。。。。。伤疤。。。。。。是。。。。。。不可逆的,咳。。。。。。只能想。。。。。。办法让。。。。。。伤痕变淡,。。。。。。但。。。。。。不一定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查尔斯愤怒的将医生甩在地上,怒目圆瞪,恶狠狠的说“你必须想出方法,否则你的死期马上就要到来!”
战战兢兢的女佣苦着脸从门口伸出来个脑袋,“先生,针头少了一个。”
查尔斯喝道“你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根本没有离开过,可是我下楼的时候现针头少了一个。”女佣愁得快哭出来,双手紧张得握在一起,生怕自己也会被提起来扔在地上。
查尔斯忽然冷静下来,阴沉着脸掐住女佣的脖子,把人抵在门板上。“如果找不到那我就只能请你吃针头,一天一个,直到你找到为止。”
女佣的脸色瞬间煞白,惊恐的看着他,大哭出来。“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求求你不要杀我!”
查尔斯看着蜿蜒向上的楼梯,似笑非笑的拍了拍女佣的脸,意味深长的说“你最好早点找到,不然我怕无菌的都不够你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