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传文就是扛不住,才在这儿扭扭捏捏的样子。
他欲言又止,深深叹口气说:“你是指望不住,我还是找孟津做军师吧。”
说话间,梁孟津正好进屋。
他掀开床铺和公共空间的帘子要拿东西,看清人吓一跳说:“你们俩干嘛呢?”
陈传文看到他是眼睛贼亮,嘿嘿笑凑过来说:“咱俩是不是兄弟?”
梁孟津才不上当,警惕道:“有话直说。”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别回头被卖了还帮着数钱。
他居然还往后退一步,陈传文一脸心碎样道:“不用这么防着我吧。”
梁孟津才不吃这套,温和笑笑说:“那就别讲了。”
他觉得肯定没好事,恨不得扭头走人。
陈传文心想他刚下乡的时候可是端正上进的好青年,现在都学会玩这种把戏了,痛心疾地摇摇头说:“我有难,你是不是该伸出援助之手?”
梁孟津拨开他的手道:“别铺垫了,快点说。”
他听的人都急起来,亏他还憋得住。
陈传文没把握他会帮自己,但还是一五一十地说着话,一边瞅着对面人的脸色。
梁孟津听着倒没什么表情变化,只是说:“我们俩合谋的,本来想给你长记性。”
现在想来,心思或许是好的,恐怕做得有点过。
他的语气平平,陈传文恨不得钻进地里去,心想自己从今天起肯定不会忘记锁门,呐呐道:“本来我带着收音机下乡,我爸妈是不愿意的,是我爷爷奶奶力排众议。”
于他而言,贵重和心意并存,不免一时失分寸。
可他越这样提起,梁孟津更觉得下午不该藏人家的东西,摇头说:“没事,淑宁不会生气的。”
仔细将来,动人家的东西到底不对,她恐怕还会反省自己。
陈传文心想也不能这么睁着眼说瞎话,声音高起来道:“她刚刚都拿我当透明人了!”
他动来动去,愣是没得到一点注意力。
梁孟津理所当然道:“你吼了她,她尴尬躲一躲不是应该的吗?”
这样一讲,仿佛很有道理。
陈传文眼睛转来转去说:“真是不做贼不心虚,我好像反应太过。”
梁孟津点点头道:“过几天就好。”
心里却知道许淑宁以后对他会增添两分疏离,因为她是一种被人戳一下就要连门带窗全关上的个性。
只是这话他不好对陈传文提起,毕竟将来日久见人心,什么关系都可以修补,何苦徒增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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