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开花的剑?怎么他以后出门打架,打着打着让剑开花来迷惑对方吗?听着好没有用啊!
不过宫少弦倒是想看看怎么开,“你试试?”
江珩舟拿着剑比划半天,“好像不行?”
龙傲天接着翻书,“有触机制,也不是想开就能开的,这把剑的寻常战力好像不是很高,不知道这个第五是怎么排的?”
他们这边正在讨论剑,此时被黎央惦记着想去看看的和谐有爱的栖云书院——
天枢院,这届弟子的这学期的结业考试,考复合型阵法的研究与试验。
学堂布满隔音阵,为了防止上次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大师兄作弊案,他们直接请天枢院的山长在此处布下九重杀阵,只要有弟子敢胡乱瞅,阵法立马动,到时候一个都别活!
夫子捋着花白胡须,在下面走来走去,看着一个弟子的卷面,吼道:“这字写的跟鬼画符一样,你怎么不去隔壁当符修?待在天枢院是不是屈才了你?!”
“你是不是还兼修符修?我说了,下次写试卷不要用朱砂和兽血,会生效的!炸了学堂你赔吗?!”
“什么?你有钱?有钱拿来找死吗?”
沐天择推门而入:“夫子,我是来考试的。”
夫子听到的:我是来找事的。
他白胡子一挑一挑,怒目而视:“你滚出去,院长说了以后这种书面考试你都不用考了,给你过了!”
沐天择听了之后眼睛霎时一亮:“谢谢夫子!”
说完转身就走,不考就不考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在哪?都没抓到证据就这么防着他,至于吗?
他走着走着就听到外山有人吼:“谁偷了我酿了三十年的桃花酿!!”
医修那边几个固执的弟子围坐在一起,嚷嚷道:“我不信!男人为什么不能生孩子?我就要研究这个!”
乐修也没好多少:“你告诉山下那群人,我们不接哄睡业务!加钱也不行!红白喜事啊?这个可以,不过要加钱,因为最近都要考试,我很忙的!”
剑修那边很虚:“我说了你种的草药不是我偷的!什么?有人看见了?修仙人的事能叫偷吗?那是拿!
你那么贵的药材直接放在地上,我以为是谁丢的!什么?你说请天枢院的师弟布了阵法?我没看见呀,一踩就烂了!这师弟肯定偷工减料了你去找他麻烦——”
御兽那边,“谁割了我灵宠的血去画符!是不是剑修偷的?让我闻出来我宰了你!”
后山惊起一片飞鸟:“我说了多少次了我不开心的时候就喜欢躺在棺材里冥想,谁掘了我的坟?!”
丹修砰一声关上门,门上写着:我再说一遍!剑修与狗(划掉)不得入内!
沐天择不禁感慨,同窗们真热情友善啊!
今天天气真好,找棵树去喝那坛在附近捡了的酒吧!
好像还是桃花酿,三十年呢!
少年负手走过石阶,日光透过斑驳的光影,穿过梧桐树叶照在他脸上,好似镀了一层盛辉。
山间的风吹过他的衣摆,绕着少年转了两圈,他理了理被风吹得有些乱的头,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颇为风流。
意气风的少年,有时候连风和阳光都是偏爱的。
热情友善的栖云书院其实几十年前不是这样的,他们正经读书,正经画符,正经布阵,后来沐天择出现了。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有人都在朝着他乐观开朗的方向展。
大家都很开心,气死的只有老师。
我们都有美好的未来,还有,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
——沐天择
主医道的天权院穿来一声吼叫:“哪个小兔崽子动了我的千年灵芝?我再说一遍,那不是蘑菇——沐天择,罚你把灵药书抄一百遍!!”
沐天择下山的动作一僵,险些摔下去,他不服气传音过去:“不是我偷的为什么也罚我!”
对方更加愤怒:“你还有脸说,都是你带坏的!”
沐天择沉默,算了,反正也不是他自己写。
喝酒去啦!
话说起来天璇院御兽那群弟子养的那个叫当扈的野鸡看起来挺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