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牧林趴在煙雲過肚皮上,舌尖一勾,舔了一口,「唔,有點咸,都是汗的味道。」
也是兩個人瘋狂的味道。
煙雲過伸手勾住她的一縷長發在指尖把玩:「我做了個夢,夢見我被人追殺。」
牧林抬眸看著他,這會兒的煙雲過,又是那個可愛的小奶狗了。
真好。
她耐心聽他說下去。
「後來,是你把我救了出來。也不知道怎麼會做這種夢。不過我還是好奇,如果真的有一天,我摔下深淵,你會對我伸出援手嗎?還是會推我一把,讓我摔得更慘一點?」煙雲過說話的時候,眼角有些發紅,說話都帶著鼻音。
似乎,那個夢,太過真實了些。
牧林無奈到了極點,這種受過傷害還努力振作起來積極活著的人,其實挺脆弱的吧?
就像美麗的水晶球,一摔就碎。
或者,是那海邊中看不中用的沙堡,海浪隨便親一口,就破碎不堪了。
她嘆了口氣,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這麼這麼沒有安全感?那等回去你就增重吧。」
「增重?這跟安全感有什麼關係?」煙雲過不明白。
牧林笑著在他肚子上畫了個圈圈:「是誰前天還跟我說想給我懷個寶寶的?要是寶寶能給你安全感,我可以答應你。不過得等回去。」
確實,路上變數大,還是穩當點的好。
不過……
煙雲過很好奇:「你之前不是說還要再處處看的嗎?」
「我後悔了行不行?我饞你的身子,想拴住你行不行?」牧林選擇用玩笑話避開背後的真實動機。
她不想觸碰煙雲過的雷區。
煙雲過靜靜地看著她,什麼也沒說,後來沒忍住,又滾到一起去了。
事畢去衛生間沖澡,水是熱的,趁著熱氣蒸騰,兩人又換了個姿勢玩了會。
挺解壓的。
怪不得都說,生命在於運動。
她重丟了一株陽極草給他:「之前那株,翻車的時候是不是丟了?給。」
煙雲過接過來,幾口嚼了:「沒丟,被我吃光了,跟這個一樣。」
草,早說啊。
真想三條腿走路嗎弟弟?
她白了煙雲過一眼:「我懷疑你對我圖謀不軌,但是我沒有證據。」
「不需要證據姐姐,也不用懷疑,我就是對你居心不良。」煙雲過笑笑,圈住她的肩膀,在她濕噠噠的頭髮上親了一口,「好姐姐,你真的想好了?我提前給你交個底,我可能有時候會很瘋,你會受不了的那種。所以,你再多多觀察一下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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