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她不会找到柏树姗问她,你跟石墨睡过没?
不!她会的!她这个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她磨牙瞪他,手里没有辅助工具难受,伸手冲他,“你把枕头给我。”
石墨递给她。
她狠狠丢过去。
他把枕头朝她伸过去,“还要吗?”
她接过,又往他那里一丢。
“气死我了。”给她气得都不会哭了。她眨眨眼,两眼干巴巴的。
“我真没有!”这大概也是他唯一值得庆幸的事。
“你骗我!”会了会了,眼泪来了。
她嘴巴一撅,两眼扑簌开始下雨。
“听我说。”石墨拉过凳子,坐到床边。
嘿!还敢靠近!秦甦抓起枕头往他身上砸,一下一下疯锤,锤得肚皮都紧了。
“早不说,晚不说,现在说,”她呼哧呼哧喘气,“哼,你想说,我还不想听了。”
看她这么大动静,石墨紧张地倾身,头枕在她腿上,拜托她:“别够手了,小心扯了肚皮,等会难受,你直接打吧。”
她是文明人,上过学的。
“我又没有暴力倾向,我为什么要打你。”
秦甦说着,咬牙切齿地掐上石墨主动送到手边的手臂。
虽然她是文明人,但她的祖先是野蛮人。
石墨面无表情,挑衅似的,“不够用力吧,就这么点儿气?”
哈?秦甦使了吃奶的力,揪着皮肉,拧螺母似的绕了36o度。
石墨不说话,挑眉让她继续,“再来。”
秦甦嫌弃,来你个头啊:“你在演偶像剧吗?”
石墨失笑,“那要我说台词吗?”
“什么台词?”
“打得这么敷衍?说明你不爱我。”
“呕!”恶心!
秦甦翻了个大白眼,倒真是顺着口气儿,饥肠里蹿了串辘辘音。
声儿不小,石墨很自然地够手拿过饭盒,“边吃边听我解释?”
她两手抓过饭盒,搁在跟前的小桌板,“听完我会生气吗?”
石墨摊手,无奈道,“我不知道。。。。。。看我准备了一小时的狡辩之词挥到几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