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磊尧。”
“红衣女子”踩住了周湛然的底线。
周湛然本来就是个疯子,踩到疯子底线的后果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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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磊尧正在焦虑计划没成功,他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了长宁。
正巧,太子居然说要将狩猎延迟一日,顾磊尧生怕自己的阴谋暴露,越急切,他直接端了一壶毒酒去找长宁。
长宁郡主正蹲在帐篷里烤兔子,她看到顾磊尧过来,勾唇轻笑了笑。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我输了比赛对着你哭鼻子,你就烤兔子哄我。”
长宁郡主一边烤兔子,一边伸手拨弄自己垂落的辫子。
她换上了一套云南骑装,这是她特地从云南带回来的,也是她初见顾磊尧时穿的。她还梳了那个时候的饰,那是少女时期的饰,由现在已为妇人的长宁郡主梳起来却半点不显违和。
她依旧鲜亮如初,可惜,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用烤兔子哄他的男人了。
“正好你烤了兔子,我带了酒。”顾磊尧朝长宁扬了扬手里的白玉酒壶,笑得洒脱。
只是这里面有几分真洒脱就不得而知了。
长宁郡主眉眼下垂,沉默了一会儿后起身,朝顾磊尧笑道:“真的要喝吗?”
顾磊尧奇怪,“你不是最喜欢喝酒了?”
“可你不是说女孩子不能多吃酒吗?对身体不好。”
顾磊尧一噎,“难得的。”
长宁郡主坐了下来,她看着眼前黄澄澄的酒,酒面上倒映出她精心画了妆面的脸。
“啪嗒”一声,泪水滴入酒中。
“来,喝一杯。”顾磊尧并没有察觉到长宁的情绪。
长宁仰头,双眸微红,她说,“好。”
一杯酒水下肚,顾磊尧笑看长宁。突然,他感觉眼前有点模糊,男人站起来摇晃了两下,面色突变,他指着长宁说不出话来,两眼一翻,登时不省人事。
长宁吐掉嘴里的酒,轻轻叹息一声。
“不是毒酒,只是一点蒙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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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文樟按照正常流程进入帐篷,刚刚走近几步突然感觉不对劲。
床上似乎有什么人。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然后猛地一下掀开绸被,正对上顾磊尧那张勉强算得上清秀可现在却因为被浓妆艳抹,所以完全失去了清秀只剩下油腻的脸。
蒋文樟:……
面对如此巨大的惊喜,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后转身,正准备去禀告自家主子,不想面前突然出现一队人,是肖楚耀领着锦衣卫走了进来。
“哟,太子殿下金屋藏娇呢?”
蒋文樟:“……不是。”
“那一定是刺客了吧?”肖楚耀挑眉。
正巧,躺在床上的顾磊尧醒了,他尚不知道生了什么事,肖楚耀笑道:“戏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