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公交车站时天空又下起了雨,不大,毛毛的,可是在这荒无人烟的公交车站,就显得无比凄凉。
没错,这个车站真的一个鬼影都见不到。
她看了看汽车时刻表,看完以后心直接凉了半截。
距离最近的一班公交车车居然还要四十分钟。
她看了看表,现在已经快九点了。
原来折腾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
她饭也没吃,也不觉得饿。
只是感觉湿乎乎的衣服黏在身上,怪冷的。
一开始,她还算是耐心,等了一会儿,忽然见到几个高大的洋人摇摇晃晃的朝她走了过来。
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那几个洋人看着像是醉鬼。
好在他们经过她身边时,只是略微起哄的朝她吹了几声口哨,便晃晃悠悠地过去了。
她稍稍松了一口气,吓得有些脚跟不稳,后退几步躲到湿冷的站牌后,焦急地看着手上的腕表。
还是很怕那几个酒鬼折回,她直觉他们并不是什么好人。
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运气太差。
她听到站牌后渐渐传来脚步声,结果很快,一双手便爬上了她的肩膀……
她尖叫一声,几乎是撕扯着和这人纠缠到了站台前。
这个大鼻子男人是刚刚过去的那一群酒鬼中的一员,看她好看,念念不忘,又折了回来。
一个女人,在体力上自然抵抗不了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即使这男人喝得醉熏熏的。
游湉听他嘴里吐出的叽里呱啦的外国语,一句都听不懂。
应该不是法语。
不只是哪个国家的不入流的低级语言。
只是胳膊被他拉扯的生疼,他似乎很有意识的拉着她往一个方向拽去。
她下意识地挣扎着,头被扯得凌乱,刺激的眼泪条件反射地掉了下来。
公路上,忽然有车灯射过来,游湉像现光一样,把迎面驶来的那辆私家车当作唯一的救命稻草,用力的挥舞着双手,喊破喉咙得挥舞着双手……
可是那辆车子几乎连减都没,直接从她身边开了过去。
那辆,黑色的迈巴赫。
……
霍文肖当然是看见她了,没停,就是不想管她。
他刚刚从红酒街出来,有点饿了,去附近的餐厅吃了几口饭,也没什么食欲。
看见她的时候,也有一点吃惊。
没想到她还没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