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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嗣和她隔着马车说了一会儿话,最后告别时,又忍不住:“真的不敢让我上车坐?”

暮晚摇恼羞成怒:“快滚吧你!”

杨嗣大笑,转身就走,回头还戏谑留一句:“放心放心,偷吃记得擦干净嘴,我不会告诉言二的。”

人走了,方桐在外提醒:“殿下,车快进巷子了。我们到府上了。”

暮晚摇自然懂方桐提醒的是什么:“嗯。”

车中,言尚低着头,和她各自收拾自己的衣裳,两人都不说话。

半晌,言尚终是没忍住,他咬牙:“你告诉我,外面人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暮晚摇装无辜:“是不知道啊。”

言尚有些生气:“你当我是傻子么?不知道的话,方桐为什么要提醒你快到巷子里了?他平时怎会突然这么提醒?你就是、就是……在为你的胡作非为找借口。”

暮晚摇心虚,没说话。

说话间,马车停了下来。

言尚一点儿不犹豫地下车走了,连伞都不撑,就那般气急败坏地回府。方桐这边为公主撑了伞,立在车下,暮晚摇望向隔壁府邸关上的门。

方桐半晌:“殿下,你真的把二郎惹生气了?”

暮晚摇不确信的:“应该……也没有很生气吧?男人会生气这个?”

方桐道:“殿下问我?我当然不会生气……但是他是言二郎啊。”

暮晚摇默然无言,和自己的侍卫长面面相觑。

方桐不安的:“殿下,这个……是不是我刚才不应该说话?”

暮晚摇叹气:“这也没法子。你也不知道他聪明成这样嘛。你就问了一句话,他就猜到了。”

方桐愧疚:“那属下次日去寻二郎道歉吧。”

暮晚摇乐观道:“不用。你装作没有此事才是真的。你要是去道歉,他肯定尴尬得不行。还是我改明儿去讨好道歉,哄他一哄吧。他脾气这么好,说不定今晚过后就不生气了。”

主仆二人进府,商量着明天如何备下礼物去哄那个好似生气了的郎君。

他就总是这样,被她一次次拉低那条线。他是全然一张白纸,经常觉得这样不好、那样不对,可是他又说不出哪里不好的道理,搬出圣人语录,暮晚摇又不听,还嫌他啰嗦。

言尚躬身,下巴靠在她肩上,闷闷地叹一声。如同架在火上烧,他抓她腰的力气极大,暮晚摇有点儿痛,但是她忍了下去,不敢说。唯恐她一说,他反应过来清醒了,就不肯再和她这样了。

她扶着他的肩,眼波如水看他,低头亲他额上的汗。

言尚又开始担忧,握住她手腕:“你、你……”

暮晚摇柔声:“怎么啦?你别害怕,不会有人知道的。这里就咱们俩个,你自在点儿。只要咱们不弄出声音,也没人敢来看公主的马车里面什么样子,对不对?都这个功夫了,你不能再忍的。”

他忍得脸色都僵了,暮晚摇低头亲他,便是他的汗水,她都觉得喜欢。

言尚:“不是,你……你……你癸水什么时候来?”

暮晚摇一呆。

饶是她这样的,都被他莫名其妙的问话弄得迷茫。

她亲他的颈,说:“问这个干什么?”

言尚喘着气:“春娘说,癸水前后都不能做……”

暮晚摇一顿:“春娘是谁?”

她语气有点儿冷,但他这个时候正水火交融,没有听出来。他只抓着她的手,迷糊地看着她:“我教她习字的……怎么了?”

暮晚摇:“你睡她了么?”

言尚一怔,说:“怎么可能。”

他抵着她,轻声:“你知道,我只有你一个的……摇摇,别折磨我……”

暮晚摇心便一下子软了。

她想等自己之后再让方桐去打听,男人嘴里说的未必是实话。但是她现在还是信任言尚的。何况他这般样子地蹭自己,暮晚摇便重新笑起来,与他低头亲了一会儿,说:“原来你这么久不来找我,是担心我会怀孕啊。我说呢,你这么年轻,怎么可能不食髓知味,没有一点儿欲,没有一点儿念想。我还以为你是真的柳下惠。”

言尚看过来。

她亲他,笑眯眯:“你都让我怀疑我的魅力了,你知道么?”

言尚低声羞赧:“我想的……可是……”

他半晌低落道:“我当时就不应该与你那样。”

不和她做下那种错事,他今日就不会总是想着那事,被逼到这种地步。明明知道不该,可是他又想。

暮晚摇不悦:“你现在是怪自己意志不坚定,还是怪我引诱你堕落呀?”

他要说话,暮晚摇怕他又来破坏气氛,就捂他的嘴:“好了,不要说那些了,不要在乎那种小事了。我可以为你喝避子汤的,别在意那些。”

言尚抿嘴:“我不能让你喝避子汤。那对身体不好。”

暮晚摇心想他怎么突然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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