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名费二两银子。”
中年人吕过傻眼。
特么我有钱还会跑这里讨口饭吃?
报名处的人抬头瞅了吕过一眼,懒懒道:
“一个残废,瞎凑什么热闹,二两银子,没有滚蛋!”
吕过涨红了脸愣在原。
周围的人群爆一阵哄笑。
一个锦衣的青年走过来,讥讽道:
“什么阿猫阿狗都想来打擂了,也不照照镜子看看。”
青年人叫朱全德,是权贵子弟,也是今参加擂台赛的练家子。
吕过很快恢复平静,说道:
“人不可貌相,何况,我也不觉得你是我的对手。”
朱全德哈哈笑得弯了腰:
“你这样的货色,老子打你十个!哪有这个脸吹牛皮的。来,来,我在擂台上等你。”
朱全德身边的人纷纷奉承:
“今谁不知道小勋爷志在必得!”
“一个想混屁吃的叫花子,小勋爷您理他干什么?”
“他想找死,等会成全他就是了。”
可朱全德依旧不放过吕过:
“一个叫花子,也配跟我同台对打?叫他滚远!”
面对朱全德毫不掩饰的羞辱。
吕过气的浑身树叶般的颤抖。
他攥紧拳头,愤怒问:
“举行擂台赛又没说不准伤残人士参加,你凭什么赶我走?”
“凭什么?!”
朱全德趾高气扬道:
“我家是世袭的车骑都尉勋贵,没听见人叫我小勋爷么?”
车骑都尉,是正四品的武勋。
京城权贵满走,说起来不算很高,但对于饭都没得吃的吕过来说,那是万万惹不起的。
“小,小勋爷,是我唐突了。请您不要见怪。”
吕过忍气吞声道。
“哼,老子当然不会跟你个乞丐计较。”
朱全德大摇大摆走开,哈哈大笑:
“报名费都出不起的废物,我倒也瞧瞧你怎么参加!”
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报名处的人配合冲吕过吼道:
“报名马上结束,没有报名费快一边凉快,别污了小勋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