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茵越的放肆:“来啊,踢我啊,你下不去腿。”
“吆喝,还想扇我耳光?太棒了,给我往这里扇。”
温安安只是气的原地跺脚:“哪里来的乡野丫头?神经病啊,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进局子?”
“哇塞,我要吓死了。”林茵演技夸张的很:“果然高门家的贵女惹不得,动不动就让人进局子?牛逼啊,你真的可以上天了。”
温安安已经被气的抖,正想上前扇人时,胳膊被谭晓松拉住:“先去清理下,别冲动。”
她看出了林茵的故意耍泼和激将法。
远处玩闹的男人也过来劝和。
“晓松,陪着安安去休息处。”
他的目光看向了林茵,目光炯炯,犹如深潭,猜不透情绪。
林茵被看的有些毛,多少是心虚的。
她完全就是带了不讲道理的故意挑事,豁出去自己,成全好姐妹虞晚晚。
如今,一阵闹腾,消失不见的谢厅南和虞晚晚,自然没人刻意关注。
“怎样啊?要把我扫地出门?我自己会走。”林茵心虚的朝谭定松嘴硬,身子就要朝着门的方向溜。
“挺讲义气。”男人紧绷的脸突然带了丝浅笑:“桌球会吗?”
“当然。”林茵的不安缓解,脸上笑容灿烂。
“囡囡,陪着这位林小姐,去放松放松吧。”
谭定松在远观的时候,就看穿了林茵的把戏。
如今,把温安安支走,倒也算皆大欢喜。
画廊蜿蜒曲折,走到尽头的时候,虞晚晚才看到了那个高大挺拔的背影。
小姑娘从后面贴上了男人宽厚的背,双臂环住他的腰:“出来干嘛?”
“你在干嘛?”谢厅南轻笑,握住了覆在他腰上的手。
虞晚晚躲在他背上,脸颊深埋脊背深沟,嗅着迷人南香,不说话。
“带你走走?”
“好。”
京华一梦比想象中大得多,柳暗花明,别有洞天。
为了凸显品位,在某一处,有很多当下名家的字画。
谢厅南牵着那个小姑娘,游走在艺术廊道,给她介绍着哪些画更有投资价值。
直到小姑娘好巧不巧的打了个哈欠。
谢厅南的话生生被噎了回去。
“谢厅南,叫我出来,给我上课呢?我还以为……”虞晚晚脸红。
“以为什么?”男人逼近一步,大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没什么。”
要逃走的虞晚晚,小鸡一样被男人拎了起来,双脚离地,扣在怀里。
男人衔住她的粉润耳垂:“想吗?”
虞晚晚直接顺从地点了点头。
“想。”不得不承认,她确实迷恋谢厅南那变着花样的吻。
虞晚晚没想到,园子里竟然藏了很多造型别致的小雅间,供人休息寻欢。
谢厅南抱她到了一处花房处(外面看是景观),刷了卡。
门开,里面,是一间十分精致的繁花点缀的小房子。
正在欣赏的虞晚晚忽觉前面一阵清凉。
人被放在了精美汉白玉石桌的蒲团上。
男人俯身:“隔音好,可以试试,你能喊到多大分贝?”
雪泥鸿爪,红梅映雪,水与火的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