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外面似乎有喧哗人声。
不久,印壬轻轻敲门:“冯董和邢董似乎在找您。”
虞晚晚白软双臂支撑在墙面,已经用尽了最后的力气。
她用力咬着嘴唇,贝齿狠狠地落在柔嫩下唇,唇上泛着斑点血迹。
人如秋风中颤抖飘零的落叶。
直到听到谢厅南醉如大提琴声的吟叹,她气,喘着替他回应:
“谢董休息呢,印叔叔,等十五分钟。”
背后的男人紧紧抱着她,半俯身在她耳畔:“你行吗?不行就拒了,我陪你到客房休息。”
“不必。”虞晚晚一动不动地缓神。
最近总粘在一起,他依然我行我素,从没有安全措施。
小姑娘忽然意识到,例假的时间快到了,却不像之前,提前就会腹痛。
“那样会治疗痛经吗?”
身后的谢厅南笑:“怎么说?”
“上次月经的时候,痛感减轻了些。”
身后的男人眸色意味不明:“那就好。坚持多做。”
“总被你强词夺理。”虞晚晚挣脱开:“穿衣服,快一点,省得他们又说我,除了迷惑你,一无所长。”
“你能迷惑我这点,有多少人做不到,知道吗?”谢厅南拿过她的小衣,仔细地给她先穿。
虞晚晚没接话。
接话也没意义。
在这些京城少爷们面前,自己那被同龄人追捧的才华,完全入不了他们的眼。
之所以会夸她,还是因为,她扣着谢厅南女人的帽子。
冯近尧和邢如飞进来,不止他们两个人,还有两位十分吸精的女人。
短干练的金牌律师,长妖娆的紧身裙女人。
四人显然没料到,室内除了谢厅南,还有一位长飘飘的清丽女孩,美的不似凡人。
女孩穿着得体的白衫黑裙,手里拿着平板,正躬身向坐着的谢厅南汇报着什么。
“坐。”谢厅南淡声:“小虞观点很新颖,修改好打印几份来,给大家看看。”
小虞?虞晚晚一时晃了个神,心内偷笑,嘴上恭敬:“是,谢董,马上去。”
出门时,经过邢如飞身旁,男人悄悄冲她甩了个拇指。
虞晚晚白皙天鹅颈上的红痕若隐若现,那人还煞有介事的叫人家“小虞”,这一期的最佳影帝,该颁给安泰董事谢厅南。
楼道里,虞晚晚拿着打印好的材料往包间走的时候,短明媚的女子抽着烟,斜眼睨着那个越走越近的女孩。
“谢董的助理?”女人身子挡住了一半去路。
虞晚晚愣了一下,停住了脚步,面色平静:“女士你好,我是谢董助理的助理。”
“都一样”,女子优雅吐了个烟圈,上下打量几眼:“靠什么上位自己有数就行,哈。我来见你,就是想问问你这个旧人,今晚,把他借我一晚,如何?”
旧人?金牌律师的嘴果然厉害。
小姑娘浅笑:“我决定不了什么,靠你自己本事就行。”
“小姑娘,问你是给你脸,别不识抬举。”
虞晚晚看那女人骄横的样子,莞尔:“谢谢,我没有你有脸,你真的不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