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打翻的休息室,一室风光旖旎。
虞晚晚小脸侧压在谢厅南浓密的顶,轻嗅着他清爽干净的丝间,属于他的专定“南香”男人香。
那是糅合了男人成熟的魅力,又带了他骨子里的狂野激,情。
小手在他如铁壁般的背部滑行,忍了忍,软声:“谢厅南,别没够,我还要走秀呢。”
谢厅南没zui回应她。
直到男人抬头,虞晚晚感觉那带了薄茧的手,在耐心的给她处理小衣复杂的扣。
男人性感的低音传来:“以后都买前开扣的。”
“那不行,会便宜了某些人。”虞晚晚红着脸,调皮地嘟嘴看他。
“某些?哪些?”
“谢厅南你过分了。”小姑娘撒着泼,扑到他脖颈,对准锋利喉结,狠咬了下去。
到了口中却成了口允。
她埋在他的脖颈里哼唧着撒娇,又亲又抓又咬,顽皮的不行。
谢厅南特别喜欢这样娇俏活泼的虞晚晚。
她骨子里,本该就是这样生动明媚,率真可爱的。
男人闭着眼,仰靠在沙,享受着拥有那个“乖宝贝”的每一刻,都让他浑身通畅。
仿佛每个干涸已久的细胞,全都喝足了雨露。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且是私人手机。
谢厅南闭着眼,看也不看,凭感觉拒接。
好像知道他会不接,第二遍铃声很快执着的响了起来。
谢厅南瞟了眼手机,拍了拍在他唇上厮磨的虞晚晚。
小姑娘余光看了下来电人,眸色飘过了淡淡暗色。
她的生动瞬间收敛。
人无声从谢厅南身上下来,坐到一旁,看似漫不经心地整理着旗袍的折痕。
谢厅南看了她一眼,接起了电话:“妈,有事?”
“厅南,每次打你电话,不到第二遍不接?成心晾你妈?”
男人坐到虞晚晚身边,把人揉进怀里:“刚才忙,看见您老电话,再忙也得立刻闲下来,是吧,江大局长?”
江心事业心极强,人虽然退了,仍然喜欢退前人们对她的称呼。
果然,电话里声音缓和了:“说正事。昨儿晓松给送来了亲自设计的项链和手镯,价值不菲。
想着你也忙的差不多了,去那边拍卖会看看,选几件古董花瓶字画,回京抽空给谭家送过去。”
“嗯。”男人揽着怀里人的手,无声地紧了紧。
“这礼尚往来嘛,正好去看看谭老爷子,咱也不欠着人家,谁知道最后你父亲给你定哪家姑娘呢?”
谢厅南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妈,我不急。”
“等过年你爷爷和父亲聚一起,急不急的,可真由不得你。快31的人了,人家二十六岁的俊卿都让你杨伯母抱上孙子了……”
“有事,先挂了……”谢厅南黑了脸。
电话挂断,室内异常的安静。
虞晚晚从谢厅南怀里起身:“可以说话了对吧?那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男人深海一般的眼睛,紧盯着她的脸。
虞晚晚无谓的笑了笑:“你这样子,难道是觉得我会吃醋?放心吧,绝不会。谢厅南,我走秀到时间了。”
虞晚晚转身要走的时候,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别去了,那不是你该做的事。”
走着的虞晚晚停下了步子,哼笑:“我该做的事?你觉得,你说了算?”
“虞晚晚,你最好别跟我这样子。”谢厅南心里也很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