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辛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可以,明晚的事至关重要,我得有充足的精神,不可……不可纵欲。”
说完,任辛的脸刷的红了。
李同光马上跪下抱住了她的腿:“师傅别走,如果明天事成,鹫儿真成了摄政王肯定很忙都没时间陪师傅了。晚上鹫儿好好陪陪师傅好不好?鹫儿保证不会让师傅累到。”
说完拉着任辛的手摸摸自己的脸,样子可怜极了。
任辛最是吃软不吃硬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都要化了,哪里还舍得走。
“那……好吧。师傅留下陪你。不过……”
“没有不过,师傅稍等一会儿,我去看看朱殷烧好水没有,鹫儿给您洗脚。”李同光像风一样跑了,只留下任辛无奈摇头:这小子,话都不让她说完,不过,真的不能纵欲过度啊!
厨房,朱殷被突然出现的李同光吓一跳。
“朱殷,热水好了没?还有我的药。”李同光急切地问。
“好了,正想给侯爷送去呢。”
“不必了,药给我。”李同光接过避子药,一饮而尽。
这药确实苦,可他一想到又能和师傅一起睡,心里的甜早就盖过了药的苦。
“来……热水给我。”
李同光端着热水风风火火地回了房间,生怕晚一秒师傅就走了,路上走的太急,热水都把衣服溅湿了。
回到房间任辛就看到了端着一盆热水,一身湿漉漉的李同光。
“鹫儿,跑这么急干什么?衣服都湿透了。快把外衣脱了。”
“师傅帮我脱。”李同光撒娇。
任辛起身帮他解下腰带,脱下了外面的长袍,李同光就剩里衣了,可这里衣也湿漉漉的。
“鹫儿要不先换一件里衣,都湿了,小心染了风寒。”
“没事,师傅,鹫儿有内力护体,不会感染风寒,师傅坐下,鹫儿给您洗脚。”
李同光其实想的是不必换,反正等会还要脱,只是这些话只能偷偷在心里想,可不能叫师傅听了去,免得师傅觉得他轻浮。
任辛配合地在床边坐好,她不反感鹫儿的伺候,甚至心里也是欢喜的。
李同光先脱掉师傅的鞋子,然后慢慢脱去了师傅的袜子。
“师傅的脚真好看。”
李同光将师傅的玉足浸在水中,温热的水浸泡脚心蔓延至脚背,热气一点点包裹着任辛,她全身都放松了下来,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李同光认真地帮师傅洗着脚,动作轻柔,仿佛洗的不是脚而是这世间最珍贵的珍宝。
他拿起布轻轻地擦拭着脚上的水分,然后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脚尖一直传至心头。
他……鹫儿竟然亲她脚,不光亲,他还舔。
“鹫……鹫儿,师傅痒……”任辛颤抖着出声。
李同光将水盆放置一边,熄了灯,轻轻地将师傅的脚放到床上,然后他也上了床。
“师傅,放轻松,不痒,很舒服。”李同光用低沉的嗓音,轻柔地哄着她。
这是他最近在书上学的,还有其他。
他再次亲上了任辛的脚尖,甚至还放在嘴里吮吸了起来。
然后他一把撕碎了任辛的衣服,用了点内力,连里衣和肚兜都碎成了渣。
他灵敏的舌头慢慢向上,向上,亲吻着师傅的每一处馨香。
任辛不禁轻吟出声,好羞耻,她怎么会出这种声音。
李同光则像是品尝着美味,不急不躁,一点点地将她吞噬,她也在鹫儿引诱下,慢慢沉沦,直至疯狂出声。
李同光心里狂喜:书上写的果然不错。
不知是两人的频率已经足够默契,还是鹫儿的技术高。
这一夜任辛确实一点也不累,早上睡醒的时候反而精神饱满,只是想起某些画面,总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的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