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臨頭,凌秋桑也不緊張了,他換了一隻腳,繼續作亂。
對於這種事情,其實他也是喜歡的。
誰能不喜歡和自己所愛做盡這世間最親密的事情呢?
當初是有心理陰影了沒錯,但那種事情總歸是歡樂更多,節制一點,別再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就行。
更何況,如今的心境於那時也不同了。
那些刻意接近的歲月,從前凌秋桑都覺得,是他主動,施懿縱然,但經過這次蜜月旅行,明里暗裡的,他都看明白了許多事情。
或許,哥哥喜歡上他的時間更早。
早到他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施懿欺身壓過來,「桑桑在走神?嗯?」
嗓音暗啞,卻又充滿了威脅。
凌秋桑舔了舔嘴角,「哥哥,你該不會是又想讓我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吧?」
施懿莞爾,「桑桑這次想要多久就多久。」
凌秋桑眼波流轉,「男人的話不能信,特別是在床上說的話,那就更不能信了。」
「如何不能信?」施懿撫。摸著他的臉頰,「每次輕一些重一些,不都是你說了算嗎?」
凌秋桑耳根子一熱,「那我叫你停下的時候,你聽了嗎?」
施懿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樣,「我看小說里都說在床上說停下的意思就是不要停,難道我理解錯了?」
「信你才有鬼。」凌秋桑嘟囔了兩聲。
施懿輕笑,卻也不做聲,只用那雙永遠充滿深情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面前的人兒。
仿佛,是在把主動權交付過去。
要如何,全憑他們家桑桑做主。
凌秋桑心裡頓時化成了一汪春水,嗯,第一次的三天三夜嘛,能理解,老處男開葷,憋不住,也正常,而自己那三天其實也是很快樂了。
就是屁股和腰受不住。
想到這,他揪著施懿的領子往下一拉,「明早我想看日出。」
意思簡單明了,悠著點兒。
施懿瞬間就明白了。
撕拉一聲,襯衫被撕破的聲音響徹整個房屋。
凌秋桑的耳根子更紅了,嘴裡卻不饒人,「要不要這麼野啊?哥哥。」
施懿眉毛一挑,「不是桑桑說我們太保守了嘛?」
凌秋桑還在回憶他什麼時候說過這句話的時候,襯衫已經徹底破碎,脖頸於耳垂兒上濕熱的口勿,讓他逐漸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