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倒干脆。
你要能给他们,我杜春分的名字倒过来写。
杜春分嘴上说:“行吧。”
邵耀宗眉眼带笑。
笑吧,笑吧,现在不笑,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杜春分瞥他一眼迅收回视线,现四个孩子趴在堂屋的炉子上,一人一边,也不知道勾着脑袋看什么。
堂屋靠西墙有个四四方方的火炉,正是邵耀宗说的,冬天烧的炉子。铁皮烟囱通到外面,以免煤烟中毒。
“这个炉子可以烧木柴吧?”
邵耀宗顺着她的视线朝屋里看去,“可以是可以,安东没有卖柴的。”
“山上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树,随便弄一棵死的就够了。”
邵耀宗顺嘴问:“你劈?”
“你帮我弄个锯和斧头,其他的不用你管。”
邵耀宗愣住——她居然拎的动斧头?
“没想到?邵耀宗,我当了十年学徒。”杜春分伸出手指比划,“厨房的活,没我不会的。”
邵耀宗:“没你不会的?”
口气可真大啊。
“仔细想想也有。”
邵耀宗直觉不是好话,“锯和斧头没问题。”
杜春分诧异,他居然不继续?害得她准备好的话没说出来,差点呛着自己。
“那啥有问题?”
邵耀宗想想:“别人管你借,或者要跟你一块上山捡柴呢?”
“要去我就带?她们谁呀。”杜春分不屑地嗤一声。
邵耀宗想挠头,“春分,你这样不行。”
杜春分转身去堂屋。
“生气了?”邵耀宗跟上去。
甜儿和小美拉住平平和安安:“快走!”
娘的热闹不能看。
拽着平平和安安就往西卧室钻。
邵耀宗不禁说:“吓着孩子。”
“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气了?”
这个邵呆子,不光傻,眼神还不好。不怪至今看不清他爹娘的真面目。
“隔墙有耳!”
邵耀宗恍然大悟,递给她一个小板凳,请她慢慢说。
杜春分矜持地坐下:“那我就好好跟你说道说道。”
邵耀宗瞧她这番做派又想笑。可这个节骨眼上,不敢呐。低下头,忍着笑,装洗耳恭听。
“你领导的爱人,比如隔壁江嫂子肯定不屑烧木柴。再往上,找上我也不好意思占我便宜。毕竟我是他们下属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