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恪却不这么认为,有时候吃的少反而是好事。
他虽然不知道毛骧是什么下场,却听过一个八卦,明朝锦衣卫指挥使,貌似就只有一任得了善终。
就是嘉靖朝的6炳。
毛骧的所作所为,他在宫里都听说过,只能说利令智昏,权欲让人迷失自我。
…。
以老朱的性格,早晚会清算他。和他走的近,很可能会被牵连。
不过这些猜测涉及的东西太多,他自然不能和杜同礼说。
只是意味深长的道:“福兮祸之所伏,置身事外或许并非坏事。”
杜同礼眼睛一亮,追问道:“陈老弟,你可是听到什么消息了?”
陈景恪摇摇头道:“我就是个小小的太孙伴读,哪能听到什么消息。”
杜同礼一副我了解的模样:“我懂我懂,嘿嘿。大恩不言谢,今天这份情老哥记下了。”
陈景恪只是笑了笑,转而说道:“老哥,你对宝钞了解的多吗?”
杜同礼疑惑的道:“宝钞?不是很了解,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陈景恪随意的道:“只是对这东西比较感兴,一张纸竟然能当钱花,很难不让人好奇。”
“劳烦老哥帮我查一下如何?”
杜同礼不疑有他,拍胸脯道:“此事简单……只是不知道老弟想让我调查哪方面的情况?”
“全部。”陈景恪特意指出了几个重点。
大明的货币政策,宝钞的行情况,使用情况,价值变化等等。
“我后天就要回宫,劳烦老哥在这天给我送来。”
杜同礼将要点一一记下,道:“好,交到我身上。”……
杜同礼将要点一一记下,道:“好,交到我身上。”
两人又聊了几句,杜同礼就起身告辞。
陈景恪拦住他,给了他一个巴掌大的青瓷细口花瓶。
并非是什么特殊玩意儿,宫里到处都是,他专门问马秀英讨要了几个,而且说明了是用来送人的。
马秀英也没在意,就给了他一堆。
但对宫外的人来说,这东西就稀罕了。
好不好看,价值多少不去说,关键是从宫里拿出来的。
就好比前世有人从国宴上拿了几个打火机,在很多地方都成了稀罕物。
果不其然,杜同礼那叫一个喜欢,假装推辞了一下就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送走杜同礼,陈景恪也没了出门的兴致。
来到书房,回忆了一遍各朝代的经济情况。
又将自己所知不多的,关于金融货币的知识给写了下来。
然后用现代金融货币知识,对各朝代的经济情况进行了分析。
他已经准备好,回宫好好给朱元璋和朱标上一上金融课。
古代重文轻理,算学都掌握在少数人手上,账房更是技术门槛非常高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