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衣着打扮来看,应该是路过的客商。
整个房间门窗紧闭。
除了门口的门栓被人撞开,并无异样。
身上并没有现明显外伤,死者卧床而亡,死态安详,看上去并不似他杀。
想来应该是暴病而亡。”
婺源知县廖怀年点了点头。
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郭文俊,亲自解开他的绳子说道:
“妈了个巴子!
既然死人是自己突然病,自己死翘翘了,那也就和你没什么锤子关系了。
你该干嘛干嘛,滚远点吧!”
说完,朝着外头的围观的客栈老板和举人们挥了挥手。
示意他人退下,散去,不要做没有意义的围观。
知县廖怀年正准备收队离去。
张丹青拦住了他的去路,一脸严肃说道:
“大人是不是有所遗漏?
从衣着打扮来看,死者既然是路过的客商,那么商人随身的衣物和盘缠呢?
为何不见了踪影?
长途赶路,就连我们这些进京赶考的学子们。
也要随身带一些衣物和盘缠。
更不要说流窜各地的客商了。
现场明明没有现客商的行囊和盘缠。
整个现场也是疑点多多。
难道大人就准备这么匆匆结案了吗?”
婺源知县廖怀年有些不满的皱起眉头。
被人当众指名,多少是有些不高兴的。
可看了看这帮学子都是参加赴京赶考的举人。
却也不是自己可以随意拿捏的。
便耐着性子,瓮声瓮气回怼到:
“tnnd,你谁呀?”
“江西铅山张丹青!”
吹了吹自己嘴边的乱茬胡子,婺源知县廖怀年,有些惊诧的瞪了瞪,眼前这个只有十八九岁的少年书生。
原来他就是一路赴京赶考却连破奇案的张丹青。
当即便换了一张笑脸:
“哎呀妈!俺道是谁呢,原来是一路进京赶考却连破大案的张丹青。
还真是巧呀!
既然你也在,还说这案尚有诸多疑点。
那就请详细给俺说说,都有哪里不对劲。”
这话听的众多举人纷纷摇头不已。
这个知县,说话还真是有些土里土味的。
张嘴就是俺俺俺!
要不就是脏话。
简直粗鲁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