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有一点读书人和父母官的形象?
……
张丹青摇了摇头:“大人明鉴,学生需要仔细勘验现场,才能够下定论。”
说完便仔细的进入房间,开始查探起来。
先是看了看房间门口的门栓。
原本厚实的门栓,竟然是被锯的,只剩一丁点没有锯穿。
这样的门栓用来栓门。
别说用肩膀撞。
寻常的用身体轻轻一靠,就能够把门给弄开。
婺源知县廖怀年,不住的点了点头。
连连称赞他心细如,看着真他吗的准!
这话说出来,众多学子又是一阵掩嘴直笑。
但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嘲讽县老爷粗俗。
……
搜索了整个房间,张丹青愣是没找到这位客商的行囊和钱财。
从死者的衣着来看,应该是一个经济情况比较良好的客商。
一身的绫罗绸缎,华丽而又精美。
腰间还系着两条细绳。
其中一条细绳上挂着一颗铜制印章。
另一条细绳上,却空空如也。
而且细绳头部,有被人用利器强行割断的样子。
张丹青摸着两根细绳,自言自语:
“两根细绳只有一根细绳上绑着物件,”
拿起那枚铜质印章,张丹青顺口就读了出来:
“范氏面行!
应该是一家开面行的范姓老板。
从他身上的丝绸以及手上的面粉灰尘,也可以看出些许端倪。”
婺源知县廖怀年连连点头。
连夸他眼尖心细。
退回房间一看,张丹青指了指门上的牌号。
当场便指明了,房间的牌号有误。
原来的8号房被换成了7号房,两个房间的牌号已经相互对调。
这才导致了举人郭文俊,醉酒出来解手后,走错了房间。
众人又是一阵恍然大悟,直呼长见识了。
……
可接下来的勘察当中,却不让不由得让张丹青,有些懊恼不已。
尸身上几乎没有搜索到任何的伤口。
就连他的五官,也基本上没有现有任何的中毒迹象。
除了嘴唇,有些像是涂了口红一样的微微红。
其他并无异样。
这要是换做寻常的官员和仵作,几乎都会断定死者是意外暴毙。
整个房间的布局摆设没有任何的散乱,依旧是那般的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