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女子可为官,可经商,以法治国,义务教育,乱七八糟的,听不懂……”夜溪又啃了一块点心。大厨房的点心总是硬硬的,没有松软酥脆,说做甜点吧,那更是成了粘乎的一团。
“没提他会武的事情?”
“不会呀,如果他会武,也不会被他几个义兄嘲笑殴打,甚至手都断过不止一次。就前些日子,还躺在床上,抱病两个月,羸弱不堪。”
“那么烨芷呢?”
“这和烨芷有什么关系?”夜溪眨巴着眼睛,无辜至极。
“唉,夜溪,我今才现,你这暗卫,真是不堪重用。”帝尊揉揉脑袋,头疼不已。
“唉,哥,暗卫又不是密探,你自己怎么不去查?”
“今晚,飞倾月身边的暗卫,增加两倍。”虽没什么指望,但总好过于无,他安慰自己道。
“咦,为什么?一个宴会而已,你还怕有人当着你的面行刺?”
“夜溪,好歹也是我将你一手带大的,你怎么想法总是这么天真呢?”教了那么多,到头来,全给我扔臭水沟了,还不如飞倾月一个女子想的多。
夜溪眨眨眼睛,无辜道:“天真也是你教的!”
“啪!”帝尊忍无可忍,一本书拍在他头上。
“哥,我今天过生辰,你居然还打我!”
“长点记性,总是好的。”帝尊撤回书,继续翻看。
“帝尊!”门外有侍官的声音传来。“花朝姑娘求见夜溪殿下!”
“进来说。”
“是。”随即,门被打开。花朝脸上带着藏也藏不住的笑容,对着二人行礼,道:“帝尊,殿下!姑娘遣奴婢过来,想问一下,夜溪殿下喜欢什么颜色,什么花,或者图案?”
“问这些,做什么?”
“呃,姑娘说是秘密。”
“我喜欢黑色的魂缚灵,怎么,她要去摘来送我么?”夜溪笑的放肆。
花朝笑容僵在脸上,脸色煞白起来。“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和姑娘说。”说着,人就向后退去。刚走到门口,又回过身来,鼓足勇气,道:“帝尊,姑娘让奴婢带句话给您。”
“什么?”
“姑娘说‘不管这生辰宴,需不需要她参加,她都不会参加’”。花朝看着帝尊满含怒气的脸,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姑娘说,她为殿下准备的食材,太过复杂,她不想分心。”花朝说完,觉得自己都不敢再呼吸,硬生生的一口气说完后,行礼赶忙退了出去。
“黑色的魂缚灵?”帝尊倒了杯茶,眼神幽暗莫名。
夜溪看着他哥那幽深的眸子,就知道,他这兄长,又被惹怒了。
“哥,打个赌呗,就赌,飞老板今晚会不会提离开!我赢了,我要另一块混沌之玉。”夜溪眼馋很久了,他哥居然直接把那块最大的做了棋盘,太暴殄天物了。
“若你输了呢?”那眼神,分明已经盛怒不已,却似乎没有找到泄口。
“行,我离她远点。你安心了吧!”真是小心眼。
那人又回头去看书,却很久没有再翻一页。
夜溪看他神游天外,也不拆穿,直接拍了拍手,嗞溜了一口茶水,漱了漱口,走了。
帝尊见他走了,直接把书一扔。眉头轻皱,像是碰到了一个无解的难题,全然不知哪里才是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