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烂烂漏出一个预庆胜利的虎牙,“不妨先就赌几把大小,咱不比实力只比运气,看看谁衰!”
运气?说到这个赌王有亿点点得意忘形了,“哼,没有人的运气能比我旺。”
烂烂笑道:“就因为你是东道主,这是你的地盘,风水就只旺你吗?”
风水轮流转,谁知道今天三庄会不会易主。
赌王:“六狗,清桌,上盅。”
“赌王,赌王,赢到对手学狗旺啊学狗旺。”
“赌王,赌王,赢到对手学狗旺啊学狗旺。”
“赌王,赌王,赢到对手学狗旺啊学狗旺。”
……
……
……
老十四道:“这小子没人挺啊!”
二爷:“小二,给那位小爷叫几位姑娘助助威!”
二爷只是来兴趣了?
老八:“二哥可知道那位小爷叫什么?”
老二想了想,“小二,告诉姑娘们,去给那位叫赌神的小爷跳一,叫燕美人领舞。”
没一会,一个遮纱美人领着一群莺莺燕燕下了楼,楼下形势大转:
“燕儿,我在这儿。”
“燕儿……”
“燕儿……”
烂烂朝原本给赌王加油呐喊的人群看去,只见一个个的飞吻像蝴蝶一样朝楼上来人飞去。
“奴给赌神爷献丑了。”一群美人给尚不知情的烂烂福了福身子
这声音,酥到心里,麻到骨子里,一下子就把周围的小眼神点起小火苗,看向烂烂的有嫉妒的也有羡慕的,还有自惭的,同样是男人怎么就不同命不同福分。
这波桃花来的太是时候了,就跟比赛起加油助威的拉拉队一样,烂烂实在是受宠若惊,她只能假装淡定和那群傻咧咧地张大眼睛张大嘴的男人站在一起看着眼前的如落英缤纷的裙角翻动。
一曲舞毕,烂烂感激地看向仍然站在远处的四爷,心想除了他也没有谁这么捧场了吧!
只是,这时候,四爷身边少了富察西,去哪了,赌局就要开始了烂烂没多想。
接下来是一场恶战。
抱在赌王怀里的赛槿花掐着手心,恶毒地看向遮纱的女子,贱人,上赶子给人跳舞!
“啊!”赛槿花吃痛一叫,抱着她的赌王把对被称之为赌王那小子的气愤撒在她白嫩嫩的皮肉上,掐的她咬牙地疼!
“上去摇盅!”赌王对赛槿花说完嘴角扯了笑,漏出了一颗黑牙,眼睛眨了一下,你懂的,老规矩!
懂个屁啊,狗男人!什么本事都没有靠女人上位。
赛槿蹬上赌王黝黑掌上,犹如一朵开在污泥上的白莲花,脸上浅浅的笑又将燕美人离去后的男人的眼光重新收了回去。
“沙沙沙……”
盅子开始摇动,骰子开始翻滚,赌桌已经被赌徒们团团围住,堵的水泄不通,一个赌神坐在桌子的右上,一个赌王坐在桌子的左上,唯有赛槿花一人站的高高的一边舞动,一边摇盅,沙沙声如同她在脚上带了银铃清脆。
摇盅的赛槿花似乎格外妩媚动人,扭动着柔若无骨的柳腰,轻薄的长袖如同袅袅炊烟迷绕着台下一个个的红眼睛。
神智无比清醒的烂烂只瞧见长袖之中桡骨和尺骨不停地变动,她动手了,烂烂轻笑,呵,小伎俩也只能在垂涎的男人面前搔弄姿!
赌王自然对赛槿花的技术深信不疑,毕竟她的一瞥一笑之下,众生皆倒醉,逃不过如他,更何况是一个毛头青的小子,还不得乖乖扑在美人的石榴裙下。
一个漂亮的女人去迷惑一个更漂亮的女人,请问猪起飞了吗?
“沙——”
盅停,赌客们纷纷揉着酸疼的眼睛,总算从赛槿花身上把眼睛拿回来了。
二爷一拍扇子,道:“妙啊!”
老十四说:“二哥若是喜欢,改天让她到你府上。”
二爷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老十四:还是你懂我,大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