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自家人,公安建议大家先商量,看能不能私下解决。
字画是属于整个顾家的,但现在老宅门属顾培了,两位爷要听他的看法。
顾培说“看青青的意见吧,她要想,就报案处理。”
不愧是能在婚前就把利益谈到最大化的女孩,她这一手玩的真妙,棒打出头鸟,顾怀尚栽她
手里了,老大侄顾卫国是磨刀的。
不过事情最终要如何处理,顾培选择让林白青自己决定。
林白青却是问“五爷,您看呢”
顾怀尚恍然大悟,现在能救他的只有老爹了,忙说爸,我也是一时糊涂,你帮我求求白青吧,咱是一家人,为了几副字画我要被拘留,工作丢了咋办”
五爷看顾培,顾培再看林白青,她笑着说“看在五爷的面子上就算了吧。”
葛然被背刺,顾卫国懵了刚才都说了要报案,怎么能算了
林白青不动声色的补刀“卫国哥,大家都是一家人,怀尚叔一直都可支持灵丹堂了,也就小小一点糊涂,你至于吗”
顾怀尚成功被离间了,恨极了顾卫国他妈的,老子早晚让你好看
天降一口大锅,顾卫国失去了一个战友,还成功竖敌一枚。
“明明是怀尚叔偷了字画,凭啥不抓他”他反问。
见无人应声,又高声说“我就换了几只蟋蟀,大家把我骂成狗屎,他偷的可是咱们顾家老宅子里的中堂,好中堂旺三代,他把三代人的福气都偷自家去了,凭啥你们一句话就算了
想了想,又懂了“还是觉得我们二房穷,没钱没势就好欺负是吧,你们嫌弃我,我还嫌弃你们呢,这顾家老宅,老子以后不来了。”
俩老有点尴尬,因为他确实偏颇了顾怀尚,对顾卫国狠了点。
但林白青心里却极度舒适,闹了半天,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目送顾卫国离开,三爷说“很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白青你收拾着搬家吧,这屋子我以后也不住了,你们大家除了逢年过节祭祖,也少来这儿走动。谁来,老宅里丢了任何东西照价赔,药堂同理,以后没病少走动”
一副字画不值几个钱,但架不住有人眼皮子浅,非要贪。
而有了今天的事,顾家人不逢年不过节的时候,就不好意思上门了。
当然,顾怀尚从此也老实了下来,不敢再瞎胡闹腾了。
顾卫国已经恨毒他了,又了誓的,按理也不会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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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打这回之后就再也不敢了,上楼梯也知道扶老人一把了,走路的时候也不会故意走的飞快,把老人甩个老远了。
他在公证处有个学生,而这年头排队办公证特别慢。
其实他也担心,怕万一自己病了,林白青不肯好好帮他治,第二天特意上门来示好“小林,你和小培准备啥时候结婚,我公证处有人,办公证可快了。
虽然林白青想在婚前就把灵丹堂过户过来,但两位爷当然不会松口。
那她暂时也办不了公证。
林白青于顾家人的态度是,想看病可以,但不要来骚扰她。
她尤其厌烦顾怀尚,遂故意说“怀尚叔,你不最赞成在婚前把灵丹堂给我的嘛,您在咱家又德高望重,去跟两位爷说说,咱先办理过户再结婚,咋样”
就因为偷了几副字画,不但在家里颜面尽失,还差点闹到公安局,儿子都不尊重自己了,德高望重四个字对上顾怀尚,简直就是讽刺。
作为一名人民教师,他又是最好脸面的。
一句话被林白青怼的半天没说话,摸摸鼻子灰溜溜的走了。
遗产还过户不了,林白青就跟赵静俩签合同,把桑园买了回来。
而顾敖刚,意料之外,但也情理之中,以外孙的身份也没能借到金针。
他和6蕴去求了保济堂的东家,那也是6蕴的堂房大伯,跪着求的。
而且顾敖刚还是在de国工作的,按理来说面子足够大了吧。
但6东家只淡淡用了一句金针早就坏了,已经用不了就把顾敖刚给打了。
不像柳堰兄弟是明打鼓,还可以往上托关系,顾赦刚的儿子是偷来的锣,敲不得,三爷倒是有者权的关系,但他不敢用,急的抓耳挠腮,实在没办法了,问林白青普通针的针呢,马衔铁针就不行吗”
马衔铁针是纯阳之针,主要功效是解毒湿,你儿子是要养心血,两者风马牛不相及的,你说行不行”林白青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