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澤田綱吉並不在家,而是在雲雀恭彌的公司——完全是被他家家庭教師丟過去的,美名其曰和雲守處好關係。身為領,有責任主動親善守護者。
Reborn說出這個打算的時候,澤田綱吉滿頭問號,十分抗拒,「雲雀學長就算了吧……」
雲雀恭彌並不是個好相處的人,用標籤來形容,就是孤僻、戰鬥狂、高冷、矜傲、暴力、討厭人群、喜歡獨處、對環境的安靜要求很高,屬於睡覺時聽見一片花瓣飄落在地面的聲音都會被吵醒的恐怖程度……
澤田綱吉沒少挨雲雀恭彌的浮萍拐,對雲雀恭彌有著很深的心理陰影。
不過當然,雲雀恭彌也有靠譜的時候,遇到危險的時候見到他,澤田綱吉都不得不承認安全感立馬就上來了。
正所謂:危險的時候雲雀恭彌最安全,安全的時候雲雀恭彌最危險。
澤田綱吉對此堅信不疑。
所以,沒有危險的時候澤田綱吉根本不敢接近雲雀恭彌十米以內。結果Reborn居然還要把他丟去雲雀恭彌身邊,他真的哭死。
「蠢綱,我不是給你選擇,而是通知你一聲。」冷漠無情的家庭教師如此說道,一腳把弟子踢暈,打包送上了車。
等澤田綱吉醒來,先是嗅到一股淡淡的茶香,緊接著,一雙丹鳳眼進入他的視線。
澤田綱吉:「……」
he1phe1phe1phe1phe1p!
救救救救救救救救救救!
*
在夏油夫婦來到澤田家,和澤田奈奈談話時,澤田綱吉在挨打。
Reborn盤腿坐在二樓欄杆上,聽著樓下的談話內容。
儘管夏油夫妻兩個一字未提咒靈,他卻很快就想到了咒靈。
咒靈在過去三十年裡的數量和存在感都不高,是在最近十幾年裡突然呈噴井式爆發。
如此明顯的異常,但凡有點餘力和影響力的勢力都會去調查。這一查,很簡單的就查到了六眼。
咒術界在日本相當封閉,可那封閉是對普通人的。有點能力的人都能輕鬆從咒術界得到消息。也是競爭不激烈,就日本咒術界那個被完全壟斷的樣子,外界只要有心取代它,早就被掀翻了。且咒術界不僅封閉外界,它還自己封閉自己。
咒術界的很多人、尤其是所謂的『正統』一派,只知咒術,不知死氣之炎,不知其他力量,如此固步自封,令人大開眼界,簡直是玩火自焚。
縱觀歷史,搞『閉關鎖國』的都沒好下場,會被歷史拋棄。
也是彭格列的總勢力和根都在義大利——若不是這一代領是日本人,他們才不會費這麼大勁做日本基調。
不過,也正因為現任領是日本人,誰會嫌利益少呢。
Reborn黑豆子般的眼睛閃過一道精光。
飯都快餵到嘴邊了,這不吃有點說不過去。
未來的事情解決了,西蒙家族的事也告一段落,蠢綱閒著也是閒著,以他戀舊的性格對日本也有著很深的眷戀,既然如此,就努力紮根,開闢彭格列日本分部。
算盤打得嘩嘩響,等夏油夫婦離開,Reborn走到澤田奈奈身邊,拉了拉澤田奈奈的裙擺,「媽媽,可以讓阿綱去試試。」
「誒?」澤田奈奈右手貼著臉,發出疑惑的聲音。
Reborn軟糯的微笑道:「阿綱現在不是在雲雀安保公司實習嗎,如此一來既給公司拉到了業務,讓上司看重他,同時阿綱和對方家裡的孩子還是表兄弟關係,可以交流感情。」
澤田奈奈驚喜的說道:「對哦。」
Reborn翹起唇角,笑意更深了,「放心吧,這事由我來轉交阿綱,就交給阿綱吧。」
第二天天還不亮,Reborn就到澤田綱吉上班的宿舍,手裡拿著一把標有2okg的錘子,對著少年呼呼大睡的睡顏,砸了下去。
直感在這瞬間發揮了作用,澤田綱吉本能的睜開眼睛往旁邊躲開,下一秒,他身下的床就塌了。
澤田綱吉:「……Reborn,你又在搞什麼。」
從十四歲到十八歲,已經習慣了。
Reborn一臉遺憾的收回錘子,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將事情告訴澤田綱吉。
澤田綱吉聽完:地鐵,老爺爺,手機。jpg
Reborn才不關心弟子的意願,通知到位後,冷酷的定下了澤田綱吉未來幾天乃至十幾天幾十天不等的計劃:「給你今天一天時間準備,明天就和你姨媽溝通,後天我會給你做簡單的知識補充,之後你就去做保鏢,解決咒靈。」
昨日,正是上述時間的『明天』。
今日,則是上述時間的『後天』。
澤田綱吉已經聽了一天的課,越聽越怕,尤其是搭配上那一張張寫真的相片,裡面的人死法悽慘,看得澤田綱吉又怕又心裡不適,中途差點吐出來兩次——得虧他短短的四年經歷了不少,不然就這限制級畫面,恐怕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可是死氣之炎對咒靈不管用啊!」
「斯帕納已經研究出了方便你使用的道具。」
「你指這個雞崽玩偶?」澤田綱吉伸手拿過一旁抱枕大小的黃嘴小雞,抵在Reborn面前。小雞玩偶全身軟綿綿的,只有嘴是硬的,翅膀下有按鈕,一按它的嘴就會張開,從裡面射出雷射。
「人家會噴射雷射。」
「sTg(射擊類遊戲)真人線上版是吧!」
「能量有限,大概十次發射就沒能量了,需要充電,使用需謹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