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個頭啊!別賣萌了!」
「總之,明天上午十點,有車接你去你表弟家,晚安。」說完,Reborn的鼻子吹起了泡泡。
澤田綱吉心如死灰,關上燈,回到床上,一臉安詳的蓋上被子。然後做了一晚上被咒靈追殺的噩夢……
翌日,如Reborn所說,在家中吃了頓早餐後,就有車來接澤田綱吉去東京。
澤田綱吉抱著小雞玩偶,哀嘆了一口氣
*
夏油傑被攆回學校了。
父母態度堅決,夏油傑又不可能跟他們說咒靈的事。頭痛的按著太陽穴吸了口氣,無奈的答應了父母的話,然而看似轉身回學校,實則離開家後就腳尖一拐,繼續在弟弟學校附近巡邏。
上午十點半。
以緣洛的學校為圓心,方圓幾里的咒靈都快被犁絕了。
經過夏油傑三天的『清掃』,基本達成了十里不見一隻咒靈的成就——連最常見的蠅頭都被消滅的乾乾淨淨。
雙手插兜,像個無業游民在學校附近徘徊,夏油傑忽然看見一個棕發的年輕人苦著臉,懷中抱著個黃雞毛絨玩偶,坐在長椅上。
對方很面熟,仔細一看,不就是前天晚上見到的親戚嗎?是了,媽媽說從今天開始由那個親戚保護弟弟。
夏油傑沉默了下,想起那一串串含金量或高或低或簡直離譜的獎,又感到了陣陣無力。
說真的。
——認真的嗎?太假了。
夏油傑收回腳,想避開對方,卻被對方忽然轉頭看過來發現了。
看都看見了,總不能再當做沒看見,夏油傑只好走上前去打招呼。
「你好。」
「呃……你好,好巧啊,哈哈。」澤田綱吉笑容勉強。
夏油傑看著澤田綱吉帶嬰兒肥的臉,很難想像對方比弟弟還年長,說他比緣洛小他都信。說起來,澤田綱吉到底多大來著……?媽媽說他都已經上班了,歲數肯定比他還大。
這傢伙真的能行嗎……長的就不是很靠譜的樣子。
「我嗎?我已經十八了。今年在gap,下半年就回學校了。」面對夏油傑詢問年齡,澤田綱吉老實答道。
「沒在國內上學嗎?」
gapyear只有西方那些國家才有。
「嗯,我在義大利讀書。」澤田綱吉靦腆的笑了笑,實則內心狂流海帶淚。
如果可以,他也想在國內上學——所以說為什麼還有專門的黑。手黨大學啊!義大利不要太離譜!
簡單的又聊了幾句,澤田綱吉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似的,問道:「說起來夏油君怎麼沒去上學?」
夏油傑:「……有些擔心弟弟,特意請了兩天假。」
澤田綱吉聞言感動極了,「你們兄弟倆感情真好。」
這點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