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而易見,這種可能並不存在。
在鄧警官逐漸變冷並且已經將所有不耐溢出眼眶的注視下,阿泰終於開始了他要說的內容的點睛之筆,「因為是兇殺案,最後一位和周發生關係的女人還是從洱館出去的,所以,邢警官想找你了解情況。」
靜默數秒,阿泰抬眸與鄧警官對視了一眼。
淡淡道:「噢,準確且嚴謹的用詞是,請你回來配合調查。」
晏城:「……………………」
這一下,可算是徹底把盤踞在晏城身上的瞌睡蟲給嚇跑了。
因為「配合調查」這四個說起來很容易的字,就瞬間把他從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局外人的身份轉到可能會剪不斷理還亂的局內人中了。
他直接黑了臉,毫不吝嗇地釋放自己的不爽。
還是那句話,這回是懟回去的,哪裡有第一次說這句話時的溫和與客氣:「關勞資屁事!」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控制住自己的聲音的。
微側過身,視線時不時地向臥室瞥去。
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隔帝都十萬八千里遠了,還能招惹一身事,也真是晦氣。
晏城忽然有點煩躁,就想找根香菸抽一抽。
阿泰的手機被鄧警官拿去了。
剛放到耳邊,就聽到偏向於氣急敗壞的內容。
他退後兩步,沉聲道:「據我所知,你和周有些舊恩怨?」
緊緊銜在一起的時間,他幾乎沒有給晏城提出質疑反駁的機會,微耷拉下眼睫,提醒道:「比如,八個多月之前,洱館涉嫌賣。淫是周報的案,你也是被誣陷。」
「當時有人聽到你說,找機會非弄死他不可。」
「再則,周死之前的嫖。娼對象是從你洱館出來。」
晏城隨意搭在護欄上,俯視著樓下被風吹動的樹影,繃緊的下顎牽一髮而動全身似的也緊了緊唇線,好半晌,他問:「警官,這麼不客觀的意有所指,是想表達什麼?」
「沒什麼意思。」鄧川神色淡淡,然後又似是而非地道:「說到底,只是希望你能配合調查。」
「我們做警察的,在辦案子時,當然是想通過詢問一切相關人員來獲取對捉拿真兇歸案最有利的信息。」
晏城冷嗤:「我想我隨時歡迎鄧警官打電話給我,而不是在半夜三更擾人清夢,再說些危言聳聽的話催人回去。」
天南海北的,隔著這麼遠的距離似乎還要劍拔弩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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