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裡嗡嗡作響,她想,慘了,這回真的要長針眼了。
睡前立的誓言也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底了。
安源家家訓:責任!
所以,不管是先立業,還是先成家,這個少年都是她要扛起的責任。
嘩啦啦的水聲驟停,花灑關了,玻璃罩的門被打開。
閉著眼的安源帽子聽覺發達。
直到哧地一聲,
她渾身透心涼,心飛揚。
哆哆嗦嗦地掀開眼皮,眯成一道縫。
面前的少年郎腰際裹著白色浴巾,往上看,便是好到不得了的身材,腹肌人魚線還有沿著這些往下落的水珠。
真特麼的有男子氣概。
唔,
嚶,
嗯……慢點……嗯啊。
這些破羞恥的聲兒都是安源理奈控制不住發出來了,她咬著牙,卻還是讓呻吟聲破口而出了。
臉越發地滾燙。
對於真田弦一郎而言,他只是在洗他那頂珍愛的鴨舌帽。
而對於安源理奈來講,真田弦一郎的行為已然相當於是在給她洗澡了。
更糟糕的是,她還敏感,一碰就忍不住叫喚。
——嗷——
一聲仰天長嘯!
這……這…這是摸著她的胸揉成團啊。
今夜註定難眠,
因為她安源理奈看了真田弦一郎強壯的□□,而真田弦一郎也親手毀了她安源理奈的清白QaQ。
最後,帽子被晾在陽台上吹涼風,
可身體上的燥熱卻久久不能消散。
安源理奈面露悲愴,
真的不是她說,再這麼下去,她會提前進入如狼似虎的年紀的。
是時候做出決定了,學習要的,男人也要的。
三個小時後,凌晨一點。
夜,靜悄悄的。
外面繁星點點。
真田弦一郎夢到了安源理奈。
☆、背過氣兒的色帽子
真田弦一郎活了十幾年,竟第一次做了一個難以啟齒的夢,毫無預兆。
而且他不知道的是夢裡的旖旎恰好就是安源理奈在學校醫務室里流鼻血的原因。
是的,撇開時間差,兩人確確實實做了同一場春意盎然的夢。
第二天天還沒亮,
真田弦一郎猛地驚醒,坐起身喘著粗氣,健碩的胸膛不斷起伏,深色皮膚下添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粉紅。
太真實了。
完全不像夢。
他掀開被子瞥了一眼下半身,眸子裡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得,時間還早著,卻不用來練劍道,洗了貼身的短褲及身下的被單才是正經事。
畢竟,這種狀況萬一被母親大人看到了………
握拳冒青筋,絕對是會被無情地嘲笑的!!!
這一段黑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