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朝廷局势不明,边关战乱也不少,他们所居住的松花县虽说远离那些纷争,但难保不会混进来什么亡命之徒。
阿九贸然收留两个来历不明的人,在她看来是十分不明智的。
要是家里人手不够,需要更多的人来伺候,大可以去人伢子那里买几个家世清白的仆人,拿着他们的身契还能有个制约,这样的人用着也放心。
因此她第一时间就去瞧了瞧那一对父女,倒是没瞧出来什么很大的破绽。
中年男人瞧着对那个瘦巴巴的小姑娘心疼的紧,眼里的心疼和自责溢于言表,应该是正常的父女。
那女娃一幅病病歪歪的样子,她爹爹爱女心切之下去偷药材也无可厚非。
只是中年男子那双手,虽然粗糙无比,一瞧就是干惯了活计,但是手指的关节处有茧子,明显是会写字的。
当前的环境下,能识字的男子本就不多,家境贫寒还识字的男子更是根本没有。
这个中年男子瞧着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怎么可能识字?
除非,他隐瞒了什么。
白寒不是个会在眼皮子底下留威胁的人,因此她避开那个卧病在床的小姑娘,和中年男人进行了一番友好的交流。
中年男人并没有全盘托出,但是白寒已经有所判断。
最起码,不是敌人。
最终达成协议,中年男人要牵个身契,做寒九食肆的帐房先生,没有工资,包吃包住。
白寒暗暗地想着,虽说给出去二两银子,但是赚了个不花钱的劳动力,也不算亏。
妙哉,妙哉。
她家阿九心善不会过日子,这个家,还是得靠她才能过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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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你怎么不说话了?”阿九有些忧心忡忡地问道,不自觉地咬了咬嘴唇。
难道是因为他的擅作主张,而生气了吗。。。。
“妻主,你不要生气,我是感觉,我们的孩子好像很喜欢他们,才管了闲事。。。若是妻主不愿意的话,我们可以。。。”
“阿九喜欢,留下他们也没什么不行。店里不是还缺个账房先生吗?”
“妻主的意思是要留下他们来?”
白寒狡黠地笑了笑,“只不过,我这么听小九儿的话,小九儿是不是应该给我点奖励?”
说完白寒眼巴巴地眨了眨眼睛,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
阿九的脸不自觉地红了,“什。。。什么奖励。。。。。”
白寒的手不老实地往下头伸过去,细细簌簌地摩擦着细腻柔软的白色布料,不知道握住了什么,惹得阿九一个激灵。
珍珠色的肌肤泛起了粉色的光泽,桌上昏黄摇曳的灯火彷佛水波一般泛起来一圈圈柔和又醉人的涟漪。
柔韧性极好的身体被拉成一张蓄势待彷佛随时要开战的弓,在轻拢慢捻抹复挑的弹奏下慢慢地出低沉悦耳的嗡鸣声。
“你。。。就是我最想要的奖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