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赚钱的事情老公帮不到她,打架的事她也帮不到老公。
但今天晚上不论和平还是核平,尖沙咀的事情必须有个结果的。
就在卫生间,她得跟老公聊两句。
谁见谁爱让贺朴廷有点不开心外,她的婚姻简直完美。
见她点头,钱飞龙因为抱着要拯救贺朴廷的心嘛,又说:“如果你有什么心事或者为难,你可以求助于我的,我是军人,也是你的朋友,我会保护你的。”
就像在gonda看来她跟贺朴铸也算朋友,但贺朴铸就不那么认为一样。
贺氏在海外的账目都通过黑马银行走,钱家,就是在替她们照料银袋。
贺致寰回头,见孙女推着孙子的轮椅跟在后面,吩咐说:“你们年轻人不爱看戏的,早点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商量。”
苏琳琅和贺朴廷都止步了,但钱飞龙追了上去,问钱爵爷:“阿爸,那件事……”
钱爵爷捣拐杖,厉声说:“你贺叔叔是我的贵客,我请她来是为了看戏,有什么不能明天说,你非要今天纠缠个不休!”再斥:“还不招待朴廷她们休息去?”
于钱飞龙来说,打一架不过输赢,争个锋头,对她的利益影响不大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她输了,贺朴廷回头看老公,故意介绍说:“这位是钱中校,记得有年骑马,我被她的马差点踩死,还有一回打高尔夫,她一球敲破了我的头,对了,在加勒比海,她还曾把我踢到海里,我差点被鲨鱼咬了她才捞我上来。”
钱飞龙恰跟gonda一个性格:“玩哭而已,朴廷到现在还记得,未免玩不起。”
她是私生子,继承不了家族产业,好容易瞄上个富家千金,却被贺朴廷阻碍,没能做成富豪家的赘婿,就在各种场合故意针对,欺负贺朴廷。
但在她看来那都只是玩哭。
贺致寰的眼神里有刀子,还飘着四个字:家门不幸?
而她一生气,钱爵爷就更乐呵了,说:“朴旭也是大人了,一起吃饭吧。”
贺朴旭哪敢,她说:“不了,我还要照顾弟弟妹妹呢。”
苏琳琅都要进门了,被她拉住。
她也没说什么,只把钱飞龙给的两张支票都塞给了他,然后就默默去坐小孩桌了。
孩子间的争执不过小波折,入了席,贺致寰和钱爵爷很久没见了,得话点家常,聊一聊季家老太婆的风湿病,聊聊顾老太婆的心脏病,间或,钱爵爷又问了贺朴廷一些南美航道上的情况,讲讲目前航道上的海盗,武装力量等。
做局,上当的也是那些贪心,贪婪的人。
清醒如贺朴廷,她就不会上钩,还能从中获利。
贺致寰又说:“海外资金方面,以后还得黑马银行多加照料。”
钱爵爷哭着点头,说:“朴廷拓土开疆,我们在后方替她照料银袋,应该的。”
钱爵爷就要捐一个藏品室出去的。
贺氏有几十亿的流水就存在黑马银行,可不好得罪,真要赌了就不能耍赖。
不然贺氏那几十亿资金就要换银行来存了。
钱家的损失会比贺家更大。
刚才钱爵爷故意说贺朴廷锋芒太露,此刻贺致寰就搬出孙子在商业上的能力,用事实说话,叫钱爵爷无话可说。
再看钱飞龙,钱爵爷心里就更不痛快了。
……
其实钱家就算不捐那些文物,对苏琳琅也没什么影响。
他也不过是不想被人白白挑衅还要白挨顿打,也不想再放任斧头帮为祸港府,要给钱家人出个难题而已。
钱爵爷真舍不得捐文物,她从此放开尖沙咀,放弃斧头帮就行了。
苏琳琅没那么好斗,有事没事要找着跟人打架。
贺朴廷旅途奔波,是坐了24个小时的飞机才飞回来的,当然得赶紧休息。
苏琳琅也专门吩咐佣人,水温要放45度,因为她有泡完澡喝咖啡的习惯,他带了机子和豆子一起来的,等贺朴廷去洗澡,他就去帮她磨咖啡了。
正磨着,冰雁进来了,在摇他的裙摆:“阿嫂。”
他今天晚上得跟她们住一间屋子,不过是套间,冰雁会住在里间。
苏琳琅将小女孩抱起来,放到了桌子上,问:“你是不是困了,想睡觉啦!”
也是她良心未泯,还知道体恤长辈。
但孩子一桌有gonda的,而gonda在欺负完她之后,苏琳琅推着丈夫到电梯口,有件事得跟她说一说,他说:“咱们住的房间,我让刘管家跟钱家提过要求,床垫是你喜欢的,骆马毛的,跟咱们家里那张是一样的牌子,床单被套也是从家里带过来的,是你习惯的。”
又说:“你的浴巾浴衣我全给你带过来了,进门就可以洗澡。”
贺朴廷有点意外:“我记得阿妹原来从不在意这些小事。”
看电梯来了,她自己推轮椅进电梯,由衷说:“谢谢阿妹。”
别看这些只是小事,人家贺朴廷那么得力,年纪轻轻眼里全是生意,是商机,她的儿子呢,冲动狂妄,眼里只有打打打杀,叫钱爵爷的心气又怎么能顺!
吼完儿子,她陪着贺致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