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府醫來的快,診治了之後道:「殿下,王妃體內麝香毒素微消,藥物見效慢,還是得殿下與王妃情絲交融才好。」
當著王上王妃的面說這樣的話,府醫也有點兒不好意思,但本著醫者仁心,還是說了。
一旁的南靈才是真正的面紅耳赤。
雲丞淮忙道:「本王知道了。」
「你們出去。」她把人都趕了去出去,彎腰就要去抱沈流年。
沈流年再次把她的手打開,固執道:「不准碰我。」
這樣的沈流年就跟小貓咪發怒一樣,奶凶奶凶的,她一點兒也不害怕。
她只得柔聲哄著,「你這樣下去,身體承受不住的。」
「與你無關。」沈流年閉上眼睛,把頭扭到了一邊。
雲丞淮一聽,有點兒生氣,「怎麼與我無關?」
沈流年:「。。。。。。」
見沈流年不想理她,她自顧自的說道:「你是我的合作夥伴,你要是出了問題,我要跟誰合作?」
「再說,我既把你留下,就不會對你的傷不管不問。」
說著,她又道:「上次,不是試過了嗎?這次不會再弄疼你的。」
什麼虎狼之詞,她察覺自己用詞不當,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別的了。
沈流年沉默了好一會兒沒有講話,想到上次迷迷糊糊的聽到雲丞淮在她耳邊說的話。
香香。。。。。。雲丞淮跟香香到底有什麼關係。
沈流年艱難的睜開眼睛,虛弱道:「那你說。。。。。。你。。。。。。究竟是誰。」
身上越來越痛了,這幾天她一直在熬,孕期很多藥不能喝,府醫給她用的藥,都是在不傷害腹中孩子的前提上,這樣的見效慢,所以每次腹中疼痛,她都是一次一次的忍著的。
今天思慮過度,想的說的太多了,一發作起來,居然比前幾日疼的多。
雲丞淮聽到她的問題,稍稍一愣,「我是誰,要看你覺得我是誰。」
她彎腰把沈流年抱起來往內間走,抱了好幾次了,她能準確的找到讓沈流年最舒服的位置。
她快步走到床邊,輕柔的把沈流年放在床上。
與上次不一樣的是,這一次她們在的環境是自己熟悉的環境,不會太過緊張。
熟悉的房間,做已經做過一次的事情,雲丞淮熟練了許多。
沈流年的披風太厚重,遮住了脖頸,她伸手解開對方披風上的帶子。
她注意到自己的手都在抖,畢竟上次可沒有解衣服這個環節,儘管只是一件披風。
她打了一下自己的手,暗罵:太不爭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