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狠狠剜了许大茂一眼,极不情愿地对刘海中说:“二大爷,是我冲动了,现在就给您赔不是,对不起。但我还是得声明,我没偷许大茂家的鸡,炖的那只鸡是我下班后买的。”
傻柱并不糊涂,自然清楚不能说实话——那鸡是从轧钢厂厨房顺来的,这种行为属于盗窃公物,一旦被举报,工作铁定保不住,搞不好还得去局子里蹲几个月。
刘海中冷哼一声,没再多言,因为他明白易中海开口意味着什么,易中海是在暗示他:这里还轮不到你当家。
许大茂看向刘海中求助,却现刘海中避开了他的视线,这下他也懵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当此时,易中海挺身而出,言道:“许大茂,你有何凭据认定这鸡是傻柱所偷?你是亲眼目睹了,还是握有实证?若无任何证据,你可不能胡乱指责好人。”
“就是,许大茂,你拿得出证据吗?要是没证据就赶紧给老子道歉,然后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傻柱紧跟易中海之后,愤慨地声。
而此刻的许大茂哑口无言,他哪有什么真凭实据啊!支吾了半天,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突然,向来沉默寡言的三大爷阎埠贵开口了,说:“傻柱,你说这鸡是你买的,我琢磨了一下,时间对不茬儿啊!从钢厂下班到菜市场,路程需要一个小时,但我记得你今天回来的时间比平日还早,并且我清楚记得当时并未见你手中提着鸡。”
此言一出,犹如石破天惊,原本正得意洋洋的傻柱瞬间面露尴尬,一时竟找不出反驳之词。
他总不能说,为了怕别人看见,他把鸡剁成了块装进了饭盒里带回家吧?
阎埠贵确实没有看到鸡,只因那鸡被傻柱藏在了饭盒中。易中海也是一时语塞,显然未曾预料到这一层细节。
围观群众又开始议论纷纷。
“哎呀,三大爷这么一分析,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这么说来,这鸡真是傻柱偷的?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咱们这院子到底怎么了?前阵子出了个棒梗小贼,现在又冒出个偷鸡的傻柱。”
“可不是嘛,以后各家各户都得看好自己的东西,指不定啥时候就被顺走了。”
。。。
许大茂立刻抓住机会,厉声质问傻柱:“傻柱,你还敢说自己不是偷我家老母鸡的人?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傻柱闻言,顿时语塞,半晌憋不出一句话,最后怒火攻心,挥拳直击许大茂,大声喝道:“老子没偷你的鸡,许大茂,你冤枉我,看我不揍你一顿!”
傻柱的动作迅疾无比,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动手了。不过,在人群中默默嗑瓜子的秦云却捕捉到了傻柱的动作。
秦云心中暗忖:傻柱哪里傻了,这分明是机智之举,直接动手转移话题嘛。
尽管由于秦云的到来,时间线有所变化,但偷鸡之事依然生了。秦云即便不清楚原剧情,也能看出是谁偷的鸡——此刻正在人群边看热闹、衣服沾着明显油渍的棒梗暴露了一切。
眼看着傻柱和许大茂被人拉开,秦淮茹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下,她心里清楚,那只鸡其实是她儿子棒梗偷的。
许大茂捂着脸,手指颤抖地指向傻柱,愤慨道:“好你个傻柱,偷了鸡还动手伤人,真是无法无天了!本来只要赔钱道歉,这事就算揭过,既然你动粗了,我现在就去报公安解决。”
话音刚落,许大茂便真的迈步欲走。这一举动令傻柱心慌起来,毕竟他那几只鸡经不起查证。除了傻柱,秦淮茹和棒梗也紧张万分。
傻柱的目光与秦淮茹对视,从她的眼中读出了焦急与恳求,再瞥向身边的棒梗时,傻柱心中顿时一沉,恍然大悟:这偷鸡之人恐怕正是棒梗。
只有秦云留意到了傻柱与秦淮茹之间的微妙眼神交流。此刻,脑海中的系统适时响起:
【叮!限时任务布:揪出真正的偷鸡贼。
任务要求:确保得到至少十块钱的利益。
任务奖励:随机。
请问宿主是否接受?剩余任务时间:4分54秒】
秦云毫不犹豫地接下任务,即便没有系统提示,他也要揭露棒梗的偷窃行为。原本,秦云秉持的是“你不惹我,我也不招惹你”的原则,但棒梗今日竟再度潜入他家企图行窃,虽然未能得逞,却让秦云记在心头。
看到许大茂正要走出院子,易中海立即摆出一副调解人的架势,语重心长地说:“大茂啊,咱们院里的事情不必劳烦公安同志,自家的事自己解决才是。万一公安真来了,文明大院的脸面可就丢尽了,到那时候,你可就成了大院的千古罪人哪!”
易中海此言一出,果然让许大茂停下了脚步。他心里暗骂易中海老奸巨猾,竟用这种道德压力来约束他。
傻柱见许大茂停下,才稍稍松了口气,同时坚定了内心的想法——他决定替棒梗扛下这个黑锅。
秦云看准时机,将最后一颗瓜子嗑完,径直走向许大茂,低声说:“许大茂,只要你给我二十块,我就能帮你找到真正的偷鸡贼。”
秦云之所以开价二十块而不是更多或更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太少的话,他会觉得亏;太多的话,许大茂可能不愿意掏腰包。二十块,恰到好处。
“什么?二十块钱……”不等许大茂说完,秦云继续说道:“大茂,你想想,花二十块钱找到偷鸡贼,到时候怎么处置还不是由你说了算吗?”
许大茂一听,眼睛不禁亮了起来,细细一想,确实如此。
就算秦云拿走了二十块钱,那又如何?反正最后找到那个偷鸡贼再要回来便是,甚至还能多讨要点赔偿。许大茂心里虽已信了个七八分,但仍再次向秦云核实:“秦云,你真的知道是谁偷了我家的鸡?没诓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