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小姑娘颇有点趾高气扬的模样:“我是不是你的小可爱啊?”
季时景被她气得有些没脾气,只能规规矩矩的端正坐好,吃他自己的饭,恢复到那副冷静的模样,似乎方才的过分情动与他毫无关系,他实在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他胡作非为的小妻子将一顿本就没有完成的早餐尽数浪费成为床上时光,更重要的是,他怕折腾完宁挽霁后,她第二天回家会没有什么精力。
他一门心思的为她着想,可是宁挽霁却只想着煽风点火,季时景有些无奈的轻叹,他揉了揉发皱的眉心,拉扯住宁挽霁的手,将她拉进淋浴间,为吃完饭的小妻子刷牙洗漱。
季时景顿了顿道:“还要瞎撩拨是么?你忘了我答应过你,明天早上要开车带你回家的。如果你再试图乱动,不安分的话,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后果。”
“你……”宁挽霁感觉到自己的额头被他贴着,有些许的错愕,季时景的鼻尖刚好与她相抵,她愣了愣接着道:“别吓我,我才不信。”
她仍然将整个人柔软的身体安置在他怀里,声音变得软软糯糯的:“我想好了,我们大可以把一整包安全套都用完,我觉得,我应该可以承受得住。”
这种胡言乱语的做派实在太过直白,季时景觉得如果不是他超强的忍耐力,他大概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宁挽霁,他知道宁挽霁在通过讨好他试图达成自己想要达成的某种目的,但他不是那么过于会重视欲望的人,更为重要的是,两个人现在要去见宁挽霁的家长,他不想宁挽霁一身疲惫的去见她爸妈。
他不太确定两个人在今天晚上开始,明天早上就一定能够结束战斗,并且让她还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去见爸妈,在季时景看来,陪她回家总是要规矩一点的。
他顿了顿,咬住宁挽霁的唇,反复的吮吸,将舌尖抵入,与她纠缠,两个人口中都是淡淡的薄荷味的牙膏气息,宁挽霁被迫仰起头环绕住他的脖颈承受着他的亲吻,目光也逐渐变得迷离起来。
小姑娘整个人像是树袋熊一样的挂在季时景的身上,接着道:“你怎么这么会亲?好喜欢和你亲亲——还想和你做。”
她的喘息声不停地加重,在季时景的耳畔响起,季时景不轻不重的揉捏着,语气还是分外冷静,淡漠,如果不是眼底溢出的情欲暴露了他,很难看出来他此时此刻也在动情。
似乎是不满意她的不专心,季时景用力地咬了一下她的唇瓣,接着道:“专心一点,还有,不要逼我操得你下不来床。”
“……”宁挽霁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接着道:“你真的会么?我这么可爱你舍不得,还有,你怎么突然学会了说脏话?”
宁挽霁从没见过季时景说过脏字,方才除外,除了惊奇之外还有一丝小小的好奇,她总觉得这样粗鄙的字眼应该和季时景扯上任何关系,但是现如今,她却听到了季时景这样说,实在是有些太过于出乎意料。
她整个人的身体柔弱无骨,攀附在他身上,穿着卡通的美乐蒂睡衣,整个人看起来粉粉嫩嫩的,像一个格外的诱人想咬一口的水蜜桃,脸上粉嘟嘟的毛绒过分的清晰可见,季时景黑眸深邃,将她按压在洗手池上,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后脖颈,另一只手按住她的下巴,又接着吻了下去。
舌尖纠缠之中,宁挽霁觉得自己几乎快要溺死在这种不要命的温柔之中。
“嗯……好哥哥,季时景——哥哥,学长。”她一神志不清之下什么奇奇怪怪的称呼都叫了出来,唯独没有叫他老公。
结婚这么久了,好像老公这个词都是宁挽霁觉得羞耻且难以启齿的,但她明明在这件事情上过于主动,却不愿意叫他一声老公。季时景倒也不勉强她,但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他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要她如愿以偿。
在高峰期忽然被扔了下来,像是停滞在摩天轮的最高处,不能被放下来,宁挽霁有些悬着,掉不下来,接着蹭了蹭他的胸膛,开口道:“我想要——给我。还想要亲亲。”
“应该叫我什么?”季时景按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双眸直视着自己。
看着他的双眸,老公那两个字却还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吐出口,宁挽霁纠结了一会儿,接着道:“呜,我好难受。”
这个时候说难受也没有用,季时景只想听她说那两个字,其余的都不想听,偏生宁挽霁觉得这两个字实在是太难以启齿,宁挽霁的身上还有股儿说不出来的类似于大白兔奶糖的那种过于甜腻的香气,包裹着季时景,见他不肯给,宁挽霁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蹭他,接着委婉的讨好道:“我只是叫不太出来,你别太生气嘛,我会学着叫出来的。”
在情潮来临之际,喊老公这两个字实在是有些过分的羞耻,宁挽霁想着自己叫出来那两个字的样子,就觉得难为情,现在的事情并不是亲亲就可以完全解决的,偏生小姑娘不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扯着季时景的手讨好道:“我总觉得喊这两个字怪怪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
形容不出来,但是极度羞耻,宁挽霁也是一个有着自己原则的人,接着道:“你不肯和我做是不是就是因为我没叫你老公呀?那——我会尝试着叫你老公并且给你一个名分的。”
“乖。”季时景抚摸她的头,接着道:“我不想同你做的另外一个原因是,我怕你受不了,明天不能正常的出行见家长,我想在见家长的时候让你保留一寸体面,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