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差不多天也快黑了,傅诗婉带着沉宁回去,回到房中她想了许多,想要长久的经营下去,那她的这些好本事,好功夫就不能一口气全部都掏出来。
如果一下子全拿出来了,百姓们只会应接不暇,得结合一些现在这里特有的口味,然后再一道一道的推出才能保持长久。
就像前世某品牌的手机,听说早就研出了最终版,但是也不能一口气将最终版直接售出来,而是每一代的更新更新,每一代只更新一点点,才能够长久的留住客户。
傅诗婉便是想要借鉴此方法,她的这些好东西虽然多,但也保不定有弹尽粮绝的一天,物以稀为贵。
前世她也是见过一些商战的,自然知道该如何增强生意。
她坐在屋子里面写写画画,宋江沫身边的丫鬟过来请傅诗婉。
“夫人,我们夫人想请您今晚一同去用个晚膳,与您说说话。”
宋江沫破天荒地来请她,傅诗婉犹豫了一下,她不愿意去,谁知道这是什么圈套,是不是鸿门宴?
但想了一下外面天色一黑顾长风就快要回来了,说不定又要一头扎进她的院子里面,与其提心吊胆,不如她先撤离去到宋江沫那。
如果顾长风真的要找她的话,便会去宋江沫那,那宋江末一定不会忍得住让顾长风和她晚上单独待在一块,一定会悄悄使劲。
这么想着傅诗婉便答应下来去到了宋江沫的院子里头。
宋江沫摆了一桌子的菜,看上去倒是诚心欢迎她,瞧着她起身傅诗婉不免有些动容。
“宋夫人怎么起身了?你没了孩子也要好好将养着身子,这动辄起身又操办这么一桌子的饭菜。都说了要好好休息,你这样不好好休息,怎么能养得好身子为将军再添子嗣,这些事情让下人做就好了,你快坐下快坐下。”
傅诗婉让她快坐下,她不知道这种感觉,但是也见过好好的一个孩子没了对母体身体一定是很受影响的。
何况她也不是头胎,她都第二胎了,身子亏虚肯定很严重,怎么还能再这么操劳。
她让宋江沫快快坐下,宋江沫也不跟她客气。
“我也没怎么操劳,就是让下人做了这一桌子,作为请客的人,我也不能够躺在床上吧,我这几日身子瞧已经差不多了,只要不吹风不受凉便好,还是能在院子里多走动走动的,否则真要憋坏了。
这一个月躺下来,我不是连路都不会走了,还是得动动,动一动恢复的更快,今日来呢是想和夫人好好聚一聚用顿饭弥补一下先前冤枉夫人的事情。
这件事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个刺,今日我身子感觉利索多了,便想请夫人来吃顿饭。”
傅诗婉看宋江沫这样子,说是道歉,那不可能。
宋江沫多么高傲,怎么可能道歉,怕是有什么别的话要说,既然她用这个理由来搪塞,傅诗婉便不戳破她。
“说什么道不道歉的,这事儿将军已经和我说过了,不碍事儿的,作为一个母亲当时那样的情况下,我是最大嫌疑人,你当然会先怀疑我,我也跟将军说了,这事要是换在我的头上,我也会这么怀疑的,所以不怪你们。
咱们就当是一起吃个家常便饭,别说什么赔罪不赔罪的话,我还要感谢你呢,在边关那么苦,一直照顾将军,还为将军添了个孩子是我应该感谢你才对。”
不就是说客套话吗?谁不会说。
傅诗婉前世没少追剧这些话信手拈来,而且她对顾长风也不是真心的,所以说着十分诚恳。
宋江沫眼底滑过一丝不自然,笑着道:“其实今日中午便想要请夫人过来,可不曾想夫人不在府上竟然出去了。
将军现在对夫人回心转意对夫人还挺好的,居然让夫人自己独自出门逛街,等我身子好了,我也想出去逛一逛,总待在这院子里面憋闷的慌,京城的繁华我只瞧过一两次,这哪里能瞧得够呢,不知夫人今日出门可有遇着什么新鲜事?”
宋江沫明里暗里的开始打听起来,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
傅诗婉浅笑一声,“没什么事,我这也不是出去玩儿,将军到底还是宠爱你的,我再怎么样也追不上你,他不过是有事儿拜托我,让我出门替他办件事情。
哪是什么宠着我让我出去逛一逛,既然都嫁做人妇了,怎么可能还能像姑娘家似的在京城里面闲逛,若不是有事儿,将军也不可能让我出去。”
傅诗婉解释她可不是因为受宠才那么自由,而宋江沫既想打听她出去干什么,也想打听一下子是否是因为得宠的原因。
听傅诗婉这么说她的心放下了一半,但还是有一半悬着。
“什么事儿将军自己不让底下人处理,竟然劳烦夫人,看来将军也是很信任夫人,才会让夫人办这件事情。”
“没什么事,就是府中这些年来一直都很拮据,日子过得并不宽裕,靠将军的这点俸禄养活一大家子,勉强是能够度日的,但是若是出现什么变故,恐怕在这银钱上面就会有短缺,所以将军筹备着做点生意,想着能开个酒楼,做点生意,为府上攒下一点积蓄,让后人们能够过得轻松一些。
将军是这么想,便想将这件事情交给我,他忙着处理公务,这事儿便预备着交给我,所以今日我上街也是想看一看别的酒楼是如何经营,学着一些好规划着。
咱们府上若是真要开饭店的话,该如何分配人员,还有这银钱上面如何才能节省开支,又能够做大做强。”
傅诗婉没什么心计,而且这件事情也没什么不能告诉宋江沫的,她这么说着,宋江沫听着脸色略有些变化。
这么大的一件事情,她居然一点都不知道,从前在边关将军有什么事情都会和她商量,她虽是罪臣之女,但是从前也是读过书识过字,很多事情她都能说得上话,如今将军真是回心转意了,将这样大的事情交给傅诗婉,而全然不和她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