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人一句话都没说,单这个一个眼神,也吓人的厉害。
“抱歉,这就走。”
男人和女人捡了房卡,急匆匆地走了。
门刚关上,岑年与傅燃立刻分开。
门外的脚步声一点点远去。
室内一片寂静,岑年的呼吸有点重,他努力调整了一下,却用处不大。
“走吧。”岑年移开视线,闷闷地说。
他脸上有些红。
不知是灯光的原因,还是真脸红了。
“嗯。”傅燃看了他半晌,点头。
两人都没就刚刚的事情发表看法。一方面是尴尬,另一方面……
岑年想,还好,他今天没穿牛仔裤出来,不然分分钟露馅。
他们又等了一会儿,才一起走出去,上了电梯。
这回,他们的房间不是挨着的了。岑年的房间在五楼,而傅燃在六楼。
电梯在五楼停下,岑年刚要走出去,傅燃却在后面低声叫住他
“岑年。”
岑年一怔,回头,问
“怎么了?”
“今晚……”
傅燃低声说了这两个字,却没往下。
岑年一手扶着电梯防止关门,回过头,疑惑地问“今晚怎么了?”
傅燃定定地看了他片刻。他像是想说点什么,却实在说不出口,最后,他摇头,笑了笑。
“晚安。”傅燃温声说。
“嗯,前辈也晚安。”岑年笑了笑。
他走了出去,电梯门缓缓合上。
在电梯门合上的最后一瞬,岑年透过那道缝隙,看见了傅燃的眼神。
傅燃的瞳孔颜色偏深,时常会给人一种复杂而深沉、难以看透的感觉。
但那最后的一秒,不知是错觉,还是怎么的。岑年竟然感觉,傅燃的眼神十分……
脆弱。
翌日。
倒完时差,岑年起了个大早。今天拍摄任务挺紧的,毕竟在y国总共就那么几天,每天的日程都排的满满。
今天要拍的,是在y国的街上。
关寄年出国的消息保密的很好,顾悉对此一无所知。顾悉来y国一个月了,却还没能见到关寄年一面。
而这一场戏,是在y国的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