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乡客的出处不管,不掀起来旧的事情,无非是害怕朝政动荡,影响他安然享乐,纵情声色。
陆矜洲思绪跑远了,宋欢欢察觉到他失神,嘴上虽然多话,手上却只是给他捏着。
“殿下莫要生气了,世上许多事情从来都是想不通的,别去想就好了。”
陆矜洲拉住她的手,“三姑娘的手不疼了。”
这时候还能顾得上给他捏着手臂,宋欢欢停下手上的动作,绕到前面来,嘴里哼得娇气,“疼。”
“殿下疼奴,奴才能娇气。”
陆矜洲分开她的衣襟,顺势揉了起来,压她一头,小姑娘的腰都弯了。
“如何才算疼,要不要再重些。”
他心里不痛快,手上可是半点没留情。宋欢欢默默受着,“三姑娘不爱去国子监,就爱跟着孤胡闹,先生批了孤好几回了,三姑娘那时候不说话头低着装傻,都是孤替你承受。”
“这回又逃学了,是等着先生给孤一顿劈头盖脸的谩骂么。”
他哪里不知道宋欢欢如何算计,都由着她而已,正好了今日,看见康王的手下党羽的脸心里不痛快。
“殿下肩膀宽厚,替奴挡一挡,正好物尽其用。”
虽然捏不完握不全,但是玩起来舒服,陆矜洲眉头舒展,“物尽其用是这么用的么?”
宋欢欢咬着唇,想到问他的事情,“殿下是为了朝中的事情不快么?”
陆矜洲声音越发懒,那神色清高,偏偏唇边那抹笑不散,看起来冷情又无心。
“怎么,三姑娘要听,听完要给孤当言官军师不成。”
“奴只做殿下的怀中雀,不想飞出殿下的怀里,外头的人都凶残,才离开一日,奴的手都破了。”
她把掌心再一次送到陆矜洲的眼皮子底下,外头看起来恐怖,实则不过是皮肉伤而已。
“被打了不还手?”
这句话不是质疑,而是质问,陆矜洲曾经贴着她的耳朵和宋欢欢说过,如今是他的人了,做事要顾着他的脸面。
“殿下有所不知,奴为了这点小伤,跑出国子监,是不想得罪您的妹妹。”
梁安帝就一个生出来养到大的女儿,陆潮汐。
她聪明伶俐,在外头撒泼,到了陆矜洲面前却乖觉,所以即使不是亲生的妹妹,陆矜洲却很疼她,要什么给什么,有了陆矜洲的庇佑,陆潮汐顺风顺路的路上,也没少张狂。
“都是借孤的势,三姑娘对上去输了,还能怪孤不成。”
陆太子的语气是看好戏的语气,他自然知道陆潮汐的难对付。
“殿下不知道,奴不敢还手的,公主名正言顺是宠儿,奴见不得光彩,和殿下亲热都要关着门,挑隐蔽的角落,殿下说是不是,奴乖觉的。”
她从来都知道如何用最柔弱的语气假以诉说自己的委屈,就说他享受了,不给她做主出头。
“你如何招惹公主了,嗯?第一天进去就给孤惹事。”
陆太子的手没停,他的手有时候用力了,小姑娘的齐胸襦裙系的带子不紧,松开了,太子殿下修长分明的指骨,偶尔会露出来,戳到她的下巴。
“殿下不给奴出头么?”
陆矜洲反问她,要如何才算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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