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少了专注,自然地,应欢雨高考失利啦;她的成绩只能够的着商贸职业专科学院的线。
楚品礼作为教育口的、在职主任,而且又是楚江月的老舅,千方百计地想让她复读。
可应欢雨却不肯,再三劝说,都未果;最后老舅妥协,并支招,让她以后专升本。
女儿考上了省城的大学,应益言很高兴;他不懂什么专科、本科,在他的观念里,都是大学生。
家里出了大学生,那还不得隆重隆重?于是,便择日,在家办了个升学宴;还请了很多人。
转眼,就到了去学校报到的日子;老两口不舍,决定千里送女儿。
临走时,应欢雨多了个心眼;偷偷跑去邻居家,拜托邻居大姐,平时多关注一些她家;若有什么动静、或有什么反常;让其,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她。
邻居大姐点了头,她也留了电话号码;于是,这才放心的跟着爸妈,高高兴兴的去学校了。
新生入学进宿舍,应益言把一个下铺同学的妈妈,夸成了一朵花;人家一高兴,应欢雨的铺位,由上变成了下。
来自复阳的同学,当然不止一个她;说来也可巧了,军训时的一次阳错阴差,应欢雨就认识了一个叫谢姝婷的女娃,人送外号“姑妈”。
两人一见如故,聊得兴致勃;嘱咐说,在学校遇到什么事,都可以来找她;临走还留了彼此的电话号码。
谢姝婷,是一个典型的北方姑娘;个子高,面容姣好,而且身材还苗条;只是这性格…有些火爆;神经还很大条。
很快,应欢雨就不负所望,没敢辜负了谢姝婷的嘱托;距上次聊完没几天,应欢雨真就碰到了需要谢姝婷为其出头的事情。
那天,谢姝婷洗完漱,刚爬到上铺,正准备睡觉时;就听见外头“呜呜呜。。。”的,有哭声;哭声由远及近,不大会儿,就到了自己的宿舍门口。
谢姝婷纳闷是谁?便想瞧瞧,于是,歪着脖子往外看。
这不看,还不打紧,一看还认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应欢雨。
哭得跟只花狸猫似的,看上去,那叫一个委屈;都成年了,还像个孩子似的;哭起来,一点形象不要。
应欢雨也看见了她,不等对方坐起来,“哇~”地、声更大了,人也更委屈了;说话用的词儿,都连不成个了。
“呜呜…宿舍有人,欺……欺负……负我,呜呜…”
“啊?我擦,看特么谁敢?”看得谢姝婷一个劲儿的心疼,“走,带我去看看。。。”不等说完,直接就翻身下了铺,“带我去瞅瞅,我倒(要)看看是特么哪个瘪犊子?”脚刚一着地,拉着应欢雨就往她们宿舍赶过去。
不大会儿,就到了应欢雨的宿舍。
刚到门口,人还没说话,脚就先上了;只听得“咣当”一声,宿舍的门,被谢姝婷一脚踹开了。
本来还乱哄哄的宿舍,一下安静了;里面的所有人,都凝神静气地往门口看;不知生了啥,也不敢出声说话。
“我(此字的字符是c)你妈,”谢姝婷进门就是脏话,叉着腰,继续骂道“这特么是我妹妹。
谁他特么欺负她啦?给我站出来。”说着,就将身后的应欢雨,拉到了身前。
宿舍里还是没人敢说话,只是眼神,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在了一个姑娘身上。
“就特么你是吧?”顺着众人眼神,谢姝婷锁定了目标。
“我…我没欺负她;”说话的,是一个上铺的姑娘“谁欺负她了…只是吵了两句嘴。
对不起,我给她说,对不起行吗?”
“什么特么对不起?现在才特么想起来,晚了;跟我说说,到底特么咋回事儿?”谢姝婷不打算那么轻易算了,不依不饶的要问详情。
不问还好,问完后,气势立马虚了半截。
原来,还真没人欺负应欢雨;只不过这姑娘在上铺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应欢雨的枕巾;应欢雨不愿意了,嫌埋汰。
那姑娘觉得不算个事儿,认为都是同学,觉得不生分;就轻描淡写地说了对不起。
可应欢雨不同意,非让人家赔。
就说赔…这大半夜的,也没地儿去买啊。
气不过,那姑娘就说了句“有病”。
于是,双方就开始斗了嘴。
刚到新环境,应欢雨没有安全感;本着“谁惨,谁有理”的原则;必须得哭一场。这一哭,想起了前些日子结识了老乡;也想起了对方愿意为自己出头;因此,便找上了谢姝婷。
谢姝婷听完后,有些愁,直按眉心。
可气氛都已经烘托到这儿了,不骂对方两句,气势上顺不下来啊。
于是,象征性地又教育那姑娘一顿;怨她先说了不好听的话,云云。
姑娘看双方实力悬殊,便认怂道歉,并保证以后不会了。
看对方态度良好,谢姝婷不好再说什么;回过头,又安抚应欢雨,说道“
都同学,别那么小家子气;
不就一破枕巾吗?
明天,姐给你买新的。”
应欢雨面儿有了,气儿也消了;于是,便点了头;临了,还不忘抽鼻子。
谢姝婷不放心,转脸又对宿舍所有的姑娘,说道“今天这事儿就翻篇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