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迟疑着伸手，秦灼将她用力拉了起来。
秦灼主动松开她。
他把玩着手中流血的玉扇，“我教你杀人，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学会了。”
“你教我，我一定会。”
慕清给了秦灼太多肯定，他恍惚了下，很快就恢复了理智。
他不断现身，诱惑杀手，一招就能要了他们的命。
眼看着有人偷袭，慕清握剑刺了过去。
原本没中，秦灼抓住了她的手，轻易就刺穿了黑衣人的心口。
秦灼紧紧贴着她，帮她用力杀了黑衣人。
这是第二个。
秦灼在她耳旁轻声鼓励，“做的不错。”
走出山谷的时候，慕清恍如隔世，只有身前的秦灼最真切。
执风几人很快找来，见到浑身是血的慕清时，错愕地站在原地，久久没能回神。
秦灼走过去，淡漠道：“送小姐回府。”
“是。”
慕清拉住他的衣角，“我有事，得去猎场……”
秦灼从她手里拽出衣角，“别惹本座生气。”
秦灼真走了，慕清望了很久。
执云留下来了。
她看见了慕清手里的剑，握的很紧，没有害怕。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杀人后，一个月都不敢再握剑。
杀人，是一种可怕的经历。
执云不免佩服慕清的勇气，“小姐，我们回府吧。”
慕清摇头，“这里没有好人，我不回去，我要陪着他。”
……
宴会上，众多小姐们都表演了节目，一个比一个精彩。
皇后的侄女徐婉婉，最出挑。
她一曲霓裳舞犹如仙女下凡，格外美丽。
魏帝不禁连连称赞，直接就给了赏赐。
太监内务府总管任闲听见了风声，匆匆赶来，附耳与魏帝说：“陛下，侍卫在崖底现了数百具刺客的尸体，死相惨烈，很像是东厂所为，但是没找到九千岁。”
闻言，魏帝目光一寒，“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任闲从十几岁就跟随魏帝，他一听就懂了。
魏帝要的是秦灼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