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极少,像现在这样,像照看一个孩子一样来照看他,因为江宇典的自制力很强,他从不喝醉,也就从不对人露出这一面来。哪怕他们上床做爱,江宇典也始终保持着至少一分的清醒。
好容易把江宇典照料着吃完了饭,他又跪着趴在地上,弯腰去桌子底下扒拉方才没喝完,被贺庭政放在一旁的酒。
贺庭政也只好弯腰,把他抱起来柔声道:“不喝了,我们不喝了啊。”
江宇典不高兴地哼哼了两声。
“喝这么多水不难受啊?”贺庭政笑了笑,说着伸手按向江宇典膀胱,而这一按,让江宇典醉醺醺的脸上立刻露出难受的神色,趴在他怀里,手往下拉,准备拉开自己的拉链就地放水。
贺庭政连忙阻止他:“大哥,别,我们上楼去……我抱你上楼。”他又把江宇典往上抱了一些。
几瓶女生爱喝的甜酒,把冷静自持的他,折腾成了这样样子。
贺庭政极少看见他这样,他感到新鲜并且喜欢,觉得可爱,而且这样的宇典也让他心脏一片柔软。
但再可爱也不能一直喝,就留有几分余地,便足够了,省的真喝醉了睡着了他找谁赔去?
贺庭政看他几下吧裤子都脱下来了,更是万般无奈,他把江宇典整个横抱起来,抱他上楼去,像给小孩子把尿般抱着他,胳膊从下穿过去,搂住他的膝弯。
一条长江徐徐流完了,贺庭政把他放下来,蹲下来,给他拿纸擦了擦。
江宇典光脚踩在地上,红透了的脸颊,滴水似的湿漉漉的双眼。
和平常倒是判若两人。
贺庭政心底一片柔软而悸动,牵着他去洗手,给他在手心里打了香皂泡,并垂首问他:“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江宇典搓得满手泡泡,两双手互相在香皂泡里滑腻地交缠,他两只手都戴了戒指,箍得手指紧紧的。他听见贺庭政的问话,点头说:“认得。”
贺庭政打开水的开关,水开得很小,慢慢在这细小的水流里冲着两人满是香皂泡的手。
水流淌下去,贺庭政又诱导地问了句:“那我是你的谁?”他似有所无地拨弄了下他的戒指,心想江宇典这两天自从办了个婚礼后,就很直男地老公老公地自称。他原本盼望着,江宇典要是喝醉了,会不会就不那么自称了,反倒叫自己一声老公呢?
结果江宇典还是点头,笑眯眯地道:“你是我干儿子,”他打了个嗝,拍了拍贺庭政的脸颊,“老子是你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 贺华强(捂住胸口):……快,我、我还能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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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去写美食文的……屈才了23333明天见
第95章
“……”贺庭政一时无话可说,把手都用水冲洗干净了。他抽了毛巾给江宇典细心地把手掌擦干,嘴里道:“我们结婚了……我是你老公。”他拨弄着江宇典的戒指,这些日子,他闲来无事就去拨弄手上的戒指,时时刻刻脑海里都想到自己跟他结婚了,从而从心底开出一朵花来。
虽然他们这个结婚,还不是合法的,不具备法律效应,但贺庭政依旧是高兴的。
江宇典也不反驳他的,贺庭政给他把手擦干了,又牵着他往外走,走到床边去,把他抱着坐上床。
江宇典直直地躺下,目光透着迷离,不见清醒,身子骨都是散的,软绵绵地躺着,贺庭政拉过他的一只手,发现他软得不像话,浑身都是放松的,任他为所欲为,想如何弄就如何弄。
于是,贺庭政便捏着他的一只手,往自己身上抚摸。
他盘腿坐着,江宇典没骨头似的躺着,眼睛半闭着,像是快睡着了。
贺庭政见他眼皮耷拉,俯下身去亲吻他,他想知道江宇典有几分的清醒,双臂撑在他的头侧,试探性地和他说话:“困了?”
江宇典摇头,还能听懂他说话。他可能也是想要了,双手搭上贺庭政的后颈,下巴微微抬起来,在贺庭政脸颊、嘴角处慢慢吻着。
他喝醉了的亲吻方式和平常也大有不同,只听一声声响亮的“啵啵啵”,他像是鱼吐泡泡那样在贺庭政脸上不住地亲着,还自以为是地觉得好缠绵,一只手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去揉弄他的头发,把他的黑发给揉乱了,完了还说:“你拿梳子给我,我给你梳头,你头好乱啊。”
贺庭政无声地一笑,眼睛更深了,黑沉沉的看不见底。他从一旁抽屉拿过几样东西来做准备,江宇典最近爱吃蜜桃,钟爱蜜桃香味。贺庭政便什么都给他换成了蜜桃味的,套子和润滑剂、纸巾,就连消毒毛巾都熏过蜜桃香味的精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