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昼见状立刻便慌乱了起来。
他忙坐到云梨身边,将她揽入怀抱,“阿梨说什么胡话?宝宝可以不生,身子怎么可以不调?为夫错了好不好?为夫以后再也不会随意怀疑小阿梨了……”
“你每次都这样说。”云梨小声嘟囔。
她仍然鼓着软软的雪腮,赌气似的扭头看向旁边,“每次说得都可好听了,结果该怀疑的时候还不是照样怀疑?”
“我……”容昼声线紧。
云梨将双手环在身前,傲娇地轻哼一声道,“哼!我生气了!”
她说着便扭了下身子往旁边坐着,佯装一副不愿意被容昼触碰的模样。
连翘茫然地看着打情骂俏的两人。
不是……
不是喊她来丢药什么之类的吗?现在瞅着这模样就纯纯是喊她来吃狗粮呗?
算了,“奴婢还是先告退吧。”
连翘可比温南有眼力见多了,见此情景现没她啥事,转身便溜出了殿。
此时小梨花还在跟容昼赌气。
容昼最怕他家小王妃生气的模样,见状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他坐在床榻的边缘,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朝她靠近,指尖捏住她的裙角,轻轻地揪了两下,“阿梨……”
男人的嗓音低迷又轻软。
带着些许恳求,还有几许无措的可怜巴巴的意味,“你别不理我……”
云梨斜睨着小眼神朝他瞥了两眼。
容昼那揪着她衣角的手,缓缓地捻着衣角向上攥,一点点地将更多的布料攥紧掌心里,又随之一步步离云梨更近。
最终直接伸手搂住了她的小腰,然后便不要脸地将下颌枕了过来,摩挲着她的颈窝轻蹭,“我知道错了……”
云梨的心其实已经软了下来。
她最顶不住容昼认错的模样了,况且平素威武的摄政王殿下,此时还收敛了周身的冷意,此时哪里像什么京城活阎王,不过只是个讨好自家夫人的夫君。
容昼的手臂环着云梨的细腰,他低埋在她的天鹅颈处,眼眸轻闭,纤长的睫毛不经意间扫过她细嫩的肌肤……
“阿梨再不理我的话,我会很难过,会难过得死掉的。”他瓮声瓮气。
可语气上虽然是央求委屈的样子,凉薄的唇瓣却在云梨的颈上游走。
本是用睫毛扰得云梨浑身酥麻,他这会儿却又抬了抬下颌,唇瓣印在她娇嫩敏感的肌肤上,细密缱绻地吻着她的颈,然后顺着她敏感的颈线缓缓向上……
又将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耳廓上,“或者阿梨要怎么才肯原谅本王?”
云梨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自己的裙角。
她原本还在傲娇,像一只白天鹅似的惩罚着随意怀疑她的摄政王……
可她这位夫君实在是过于磨人了。
就像是一只勾人的小妖精,不断地试探着她的底线,逐渐让她的底线崩塌,心间那根细细的弦被拨动得轻颤。
“你……你先离我远点……”
云梨只觉得身体有些酥软,那种被电流击中的感觉,顺着她的指尖直抵心尖,她感觉自己马上就快坐不稳了。
容昼哑着嗓音道了一声不,他愈环紧了云梨的腰,“阿梨若不肯原谅本王,本王今日就黏在这里不松手了。”
云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