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王在家等了一天江怀黎的信。没有收到。
澜王大婚倒计时,两日。
澜王在家等了一天江怀黎的信。没有收到。
澜王大婚倒计时,一日。
江怀黎的嫁妆已经开始向澜王府搬了。
陶澜在澜王府走来走去,走了几圈后,捂住胸口瘫坐在了贵妃椅上,气喘吁吁地对乐康说:“乐康,本王病了,真没想到。”
澜王生病很正常,乐康不知道“真没想到”四个字从何而来。他这么想着,已经开始给王爷把脉查探,“王爷身体好像没什么问题。”
陶澜摇头,“很严重。”
乐康不敢托大,立即说:“奴才这就让人去请太医。”
“太医也治不了。”陶澜绝望地说。
乐康真的开始担心了,“王爷具体是哪里不舒服,什么症状?”
陶澜:“是婚前焦虑症。”
乐康:“奴才闻所未闻,这是何病?”
陶澜瞥了他一眼,“你们古人就是不注重心理健康问题,连这个都不知道。”
乐康从善如流,“以后乐康一定会注意。”
不过心理又是什么?心脏病理?
“不行,我得给怀黎写信。”他站了起来。
“不行,太严重了,写信也不行了,我得去见怀黎。”他去换衣服了。
乐康好像悟了。
不过,“按照皇室规矩,王爷今天不能见江公子。江府规矩也很重,应该不可以。”
“你怎么突然不机灵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怀黎院子附近只有两个江府护卫,你找人稍微解决一下,本王翻墙进去不就行了?”
乐康:“……王爷说的是。”
这两天江府依然很忙,直到大婚前一晚,所有东西才都准备好,江怀黎也终于能清净清净。
他在窗边书案上给陶澜写信,才刚写下“怀黎一切皆好,王爷勿念”,就听到院子里的江安叫了一声。
他放下出门,见江安惊讶地睁大眼睛,看着西墙边。
墙边站着一个一身低调黑衣的人,澜王殿下。
江怀黎只是惊讶了一下,立即让江安去门口守着,把澜王带到房间,问他:“王爷怎么来了?”
陶澜一脸阴鸷,阴鸷里能看到委屈,“你怎么不给本王写信?”
江怀黎看向书案上刚开始写的信。
陶澜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看到了那句话,“……”
“你、你……”陶澜不敢置信,“你一切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