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能看到的。”听到王柔妗不断地咳嗽,路宁递上茶水,“我今天就去和季公子商量柔儿的婚事,大嫂好好养身体,到时候为柔儿送嫁。”
王柔妗泪水在眼眶流转,止不住的点头,有气无力的说着,“好,好。”
程温棋没有吭声,从药箱里拿出脉枕示意王柔妗放上来,搓了搓冻的僵硬的手指,缓缓落在了她的脉搏上。
眼神虚无的落在自己的指尖,程温棋眉峰轻轻皱起,抬起手让她换一个手腕,有重新落下。
不像是生病,倒像是……中毒。
不确定的又号了号脉搏,程温棋舔着干涩的唇角,抬眸看向王柔妗,“最近有过吐血吗?血色是不是偏黑?有喘不上来气的时候吗?”
王柔妗意外的挑眉,温柔的点头。
她没想到眼前的程大夫看起来年龄不大,医术却是很好的。
“我觉得应该是中毒了。”程温棋垂眸想了想,开口说道,“中毒的时间有点长,期间又用了药延缓毒性的作,可能怕你毒性有了变化,毕竟是药三分毒。”
“能救吗?”路宁上前一步,神色焦急,“当初大嫂中箭之后是中了毒,但是毒素已经清理过了。”
“那就应该是没有祛除干净。”程温棋思索一下,“能看到当初中毒很深,毒性也是极其凶猛,可是如今更像是慢性的毒素,一点点的窃取着夫人的性命。”
收起脉枕,程温棋拿出了一个小碗,趁着两人不注意翻手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些许药粉。
“需要一些清水。”程温棋转头看向路宁,“我要确定一下是不是我想的毒药。”
王柔妗的身体状况比她想象的要糟糕一些,古代又缺少医疗设备,不然验个血就能知道的问题。
排除了一些不太可能的毒药,程温棋准备重点药粉做个简单的药物反应。
能缩小一点范围是一点吧。
接过丫鬟送上来的清水,把小碗里面的药粉全部融化,又沉静了片刻,再次搅拌,才端到了两人面前。
“夫人,我需要一些指尖血。”程温棋将小碗放在小几上,拿出准备好的银针。
王柔妗伸出手来,搭在程温棋的指尖。
轻轻的刺痛,纤纤玉指渗出了朱砂般的血珠,一滴一滴的落进白玉小碗中,瞬间四散开来。
端着小碗回到药箱旁,程温棋假装摸索,把试纸放进了小碗里,静静地等待着。
季糖糖终于是把人都给等走了。
重新打开手电动,咬在嘴里,半蹲在铁门的锁头上。
锁头上锈迹斑斑,可以看出来经历的风霜,季糖糖从髻里抽出一根u型夹,使劲掰成了合适的形状。
古代的锁要比现代好撬的多,听到一声生锈沉闷的响声,锁头落在地上。
小心翼翼的推开铁门,里面只有一盏小小的蜡烛,蜡油滴落在地上,像是钟乳石的堆积。
“谁在哪里?”一道声音传来,透着许久没有说话的沙哑,在安静的牢房里不断地碰撞回转。
季糖糖僵硬住了动作,顺着声音看过去。
这人眼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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