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枣刚可以让皮肤显得红晕、紧绷,麻烦的一点就是黄柏皮需去掉粗皮,大枣要去核,三种原料研磨时要极细,要花点功夫。没穿越前,云映绿在医院里,就自己动手为一些同事做过这个膏,这是个古方,很有药效的。女子喜滋滋地捧着处方,如捧宝似的去前面抓药了。&ldo;映绿,以后象这样的病人,你可以建议她们多吃点冬虫夏糙、灵芝、玫瑰这些药物啊,刚刚那方子太普通了,人家会不相信的。&rdo;秦论建议道,这些女子为了美,什么代价都肯花,莫谈银子了。&ldo;你想推销药?&rdo;云映绿问道。那些药是名贵药材,价钱可不菲。&ldo;补补身子,吃不死人的。有些人就喜欢贵重的药,觉得药效好。&rdo;&ldo;那是别人,与我无关,我只对诊开药。&rdo;云映绿扭扭脖子,一下子看了几十位病人,身子有些僵硬。&ldo;你和银子有仇呀!&rdo;云映绿笑笑,不理秦论。&ldo;竹青,该吃午膳了,告诉外面的人,云太医要歇息半个时辰。&rdo;秦论对外高声说道,把帘子拉开,椅子挪到云映绿身边,忽然拉过她的手。&ldo;你要干吗?&rdo;云映绿警觉地盯着他,想抽回手,他握得更紧了,回身从桌子下面拿了瓶绿色的药膏。&ldo;知道帮别人看病、护理,对自己的身子却如此轻率。&rdo;秦论哑声说,挽起她的袖子,推上玉镯,露出割开的伤口,挑了点绿色药膏,轻柔地涂在上面。&ldo;这是秦氏生肌膏,涂过后,马上会长出新的肌肤,比以前的还要细腻。你可真是个粗心的美人,居然让这道伤口长得象条蜈蚣。&rdo;&ldo;你……怎么知道的?&rdo;云映绿失声问道。秦论知道她自杀的事吗?&ldo;上次在聚贤楼碰到时,不是牵你的手,摸到的吗。&rdo;秦论平静地放下药膏,替她放下袖子。&ldo;下次如果手痒,我的手腕借你,千万别拿自己的乱来,我会心疼。&rdo;云映绿吁了口气,窘迫地笑了笑,&ldo;你在药庄呆久了,也算得上半个大夫了。不……不会有下次了。&rdo;&ldo;与你比差远了,不过各有所长。象我现在不要诊脉,也知你已经饥肠辘辘了。&rdo;秦论站起身,向她伸出手臂。&ldo;是啊,你若不说,我到忘了。&rdo;云映绿秀气地想抬手揉揉鼻子,手在半空中被秦论捉住,&ldo;走吧,后堂午膳早就备好了。&rdo;他体贴地揽作她的腰,两人往后堂走去。店中伙计与竹青目送着他们并肩相偕的身影。云映绿无力摇头,不要听别人说,她也觉得和秦论关系好象交谊非浅。下午继续看诊,药庄外的长龙变成了短龙。太阳西斜时,门外还有稀稀落落的几个,伙计早早地在门外挂上了灯笼,锦幅前的那盏,格外明亮。这个时候,两个身着异域服装的男子骑马经过秦氏药庄,无意扭头,正巧看到了锦幅。其中一位面容俊朗稍带点憔悴之色的男子怔了怔,眉尾突然一挑,他跃下马来,把马缰扔开同伴,迈开大步就往庄中走去。&ldo;这位客倌,你是需要抓药还是要看诊?&rdo;药庄的跑堂伙计热情地迎上来。&ldo;我要找锦幅上讲的那位太医。&rdo;男子的东阳话讲得非常生硬。竹青正要唤下一个名单上的女子,听到男子的话,皱皱眉走过来,和声说道:&ldo;对不起,我们家太医只帮女子看病。&rdo;男子高傲地昂起头,面无表情地越过竹青,径直往诊室走去。&ldo;喂,那里只有女子能进,你停下,停下……&rdo;竹青追着后面嚷道。男子充耳不闻,直直地走到云映绿面前。,话说美人何处诊室中,烛火已经点上了,云映绿坐在灯光下,只觉案前多了一道黑影,她抬起头,男子掩在暮色之中,她一时没看清楚,听得竹青的叫声,方才感到面前的黑影体型不似女子。&ldo;小姐……&rdo;竹青僵在门边,惊惧地盯着男子身后晃动的腰刀。云映绿紧张地站起身,直视着男子,这才看清了男子的面容。棕色的皮肤,深邃的琥珀色双眸,鼻挺高耸,蓄短须,唇纹上弯,显得有些无情,头上裹着布巾,身着半敞的条纹长袍,这装束和肤色,看着象中东地区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