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本公主明天还会让太医过来一趟为你的爷检查下伤口,等伤愈合得差不多,你不管用什么办法,是下药还是击昏,都得把你的爷给本公主带离东阳。&rdo;&ldo;公主,既然你已经这么剧绝,刚刚为何还要给爷希望?&rdo;侍卫忍不住说道。古丽身子颤了颤,&ldo;若不那样说,他会从接受医治吗?本公主只是不再爱他,但并不想他死。缘分如水,流过就不能回头。本公主现已是魏朝的皇妃,这是我们都必须面对的事实。拓夫会遇到好姑娘的。&rdo;侍卫痛楚地摇摇头。两个人回身,走进房间,云映绿在收最后一针的伤口,拓夫脸上的潮红已经消失,呼吸平缓,胸膛起伏不那么强烈了。云映绿又留下了几包药,叮嘱侍卫如何煎,隔几个时辰喝一次。侍卫点点头,无助地看着c黄上的拓夫。&ldo;我们要回宫了,出来时间太久,若是被人发觉,事情会很麻烦。&rdo;古丽说道。侍卫把她们送出客栈大门,雨势稍微小了些。两人来时衣服就淋湿了,贴在身上,非常的难受。&ldo;不准打晕我。&rdo;云映绿看到古丽又抬起手臂。&ldo;本宫不是要打晕你,而是……&rdo;古丽一用力,背起云映绿,&ldo;要背你。&rdo;她咬牙切齿地说道。&ldo;哦!&rdo;云映绿一声轻呼,感到身子突然一腾空,人已经到了屋脊之上。这是不是以前书上讲的飞檐走壁、身轻如燕的功夫,她愕然地瞪大眼,死命地抱紧古丽,两人在屋舍间、树枝中跃来跃去,不消多久,高高的皇城就在眼前了。&ldo;小医官,本宫和你说,从你帮拓夫送信起,你就和本公主是一条船上的了。你若乱讲一个字,你就是身首异处。懂吗?&rdo;古丽轻喘着,放下云映绿。云映绿拧拧眉,&ldo;你每次和我讲话的结束语一定都要一致吗?&rdo;上次在验身秀女时,也是如此。&ldo;你记得最好。明天,你想方设法要再出下客栈,帮拓夫换下药,以后的事,你就别管了。&rdo;&ldo;我明日上班,怎么出宫呀?&rdo;云映绿急了,这好象不太好请假吧!&ldo;本宫早替你想好办法了。&rdo;古丽冷冷地一笑,一甩臂,云映绿一眨眼,两人已落到了宫墙之中。&ldo;小医官,你走好喽!&rdo;古丽一蹬足,云映绿眼前已经没了人影。雨哗哗地,又大了起来。她费力睁大双眼,这是哪里啊?是后宫的角门,天,从这里到太医院还要好长的一段距离,这淋着雨跑过去,怕是要冻伤了。夜这么深,各宫都一片漆黑,看不到禁卫军,看不到打更人,看来是没人可帮助她了。她望着满天的疾风骤雨,无奈,环抱自己,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太医院走去。她的双肩震颤不已,身子震颤不已。真好,太医院中还有一盏温暖的灯光在等着她。她一身泥水地走上台阶。&ldo;你去哪里了,教朕好等。&rdo;刘煊宸象个巨神似地站在灯影里。云映绿怔了怔,&ldo;我……我散步去了,阿嚏!&rdo;,话说绾青丝刘煊宸没等过人,没等过和他约定好突然失约的人。当然,也没人敢让他等。但今夜,有人让他等了,等了还不止一会。他处理完当日的国事,饿着肚子。夜幕高涨之时,撑着一把雨伞,连龙辇也没要,亲自走过来了,一路上,他的嘴角一直噙着一缕温柔的轻笑。当他走进太医院时,抬起头,笑意还没展开就冻住了,迎接他的是一室黑暗。罗公公帮着点的烛火,他看到银耳和莲子泡在清水里,晶莹剔透似的,旁边还有一小勺白米,不知怎么的,心一下子就暖了起来。药室里没有一丝凌乱,桌上医书半翻着,座椅上似乎还留有小太医的余温。罗公公说莫不是哪座宫是有事,把云太医喊走了,他去找找看。刘煊宸摇摇手,别催,朕等一会好了。等待一个你想见的人,充满了愉悦的期待,也充满了说不出来的甜蜜。刘煊宸坐在灯下,悠闲地翻着医书,听着雨打在窗台的滴答声,感觉这太医院比他的寝宫还要温馨。雷声隆隆,暴雨如柱。时光默默地流动。刘煊宸渐渐有些坐不住了,他站起身,在药室中踱来踱去,宫中今夜加强了守护,不可能有任何外来的刺客闯得进来,那就排除被劫的可能。一个太医也没人要劫。那到底是什么